“陈前辈,其实我这次来镜湖山院,还有件事是受我师姑之托,想要请老前辈帮个忙。”
草庐居士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咂了咂嘴。
“说来听听?”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郑重其事的胡诌起来。
“是这样,我师姑说她有个远房亲戚,以前也在镜湖山院做过居士。
如今长生灵位就供奉在湖心的石塔中。
师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过来的时候,务必要到塔中祭拜一番才行。”
草庐居士淡笑一声,将手中的酒盅放了下来。
“故事编的不错,那你猜我信不信呢?”
我微微一愣,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什么编故事,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草庐居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要是实话,我养了两年半的鸡都能打篮球。”
草庐居士和胡子居士皆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样子这出戏早就演砸了。
“没道理啊!我的演的这么投入,您老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从你说第一句话开始。”
草庐居士轻描淡写的回道。
“我年轻时是仰慕沈医仙,美女谁不喜欢啊!
可实际上我们素昧平生,沈医仙都未必知道我是谁,又何来故人之说?
我本家是姓陈,不过我自幼随母性。
你口中那个陈姓的故人不管存不存在,貌似跟我都没多大关系。”
我不由一脸的黑线,搞了半天小丑居然是我自己。
“前辈,你这多少有些不太厚道。
你明知道我在胡诌,干嘛不当场戳穿我,还让我演了这么久?”
草庐居士摊了摊手,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镜湖山院就我们三个人,整天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好不容易来个能说会道的,我干嘛要戳穿你。
毕竟这山里的乐子本身就不多!
况且我要是那么早戳穿了你,如何能得知你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