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解开,段暮铃又不急了,他拨开程叙的衬衣下摆,手心覆上去摸了摸。
“程叙……”他有些心疼,“我怎么感觉你又瘦了啊?这边的饭是不是不好吃?”
“还行。”程叙微微用力,小腹上的轮廓更加明显,“是不太合口味,但是不用担心,我每天都有在认真吃饭。”
段暮铃躬身低头,像只对折的虾米一样,探着舌尖,在程叙的小腹上来回画圈。
程叙不自觉挺了挺腰,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肚脐散开,半晌,他哑着嗓子开口:“玩够了吗?”
段暮铃贴着湿热的皮肉嘟囔一声:“着什么急啊?”
程叙:“还得去买东西。”
“五分钟结束。”
程叙笑笑,“你还不了解我吗?五分钟可结束不了。”
段暮铃一把扒了裤子,撅着两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去蹭程叙,信誓旦旦道:“我说五分钟就五分钟,不信就等着瞧。”
程叙顺势摘去眼镜,他透过模糊的光圈紧紧盯着段暮铃,声音轻到不能再轻。
“那我就……拭目以待。”
“那我就……”段暮铃学他说话,“献丑了。”
车子毫无预兆摇晃起来,在斑驳的光影下,颤抖着,叫嚣着。
程叙喉结开始滑动时,段暮铃停下来看了眼手机,“程工是不是年纪大了,这才多久啊?”
程叙皱眉深呼吸几口,好歹是压下不断往小腹聚集的暖流。
“段暮铃,跟谁学的,怎么这么浪?”嗓音沙哑,情意全露。
“那你别管,等着爽就行了。”
短暂休息后,车子又开始摇晃。
就在马上要到两人打赌的五分钟时,段暮铃突然往程叙身上一趴,软腻的嗓音往他耳朵里钻。
“老公,射给我。”
程叙:“……”
段暮铃有些得意,“说了五分钟,就五分钟。”
“你这是作弊。”
他们在一起十几年,段暮铃从未在床上喊过这种称呼,也从未说过这种话。
这种情趣,在两人看来都有些羞耻,但真正尝试过后,才发现异常刺激人的大脑。
一点都不羞耻,反而有奇效。
程叙从车前座拽了纸巾,帮段暮铃擦拭腿间的黏腻,“你自己在家都看些什么东西,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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