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室又不是书房和娱乐室!
扑克牌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
不过,眼下确实没什么证据,能验证她和弗格斯探长的结论谁对谁错。
……
第二天,弗格斯探长就为自己的草率付出了代价——治安上的代价。
别墅里的侍者马特死了,死因是被人从背后割喉。
“马特死在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昨天我们离开别墅之后,他告诉我手下的警员,他要出门给仆人们买一些必需品。因为我们已经推测出凶手是个女人,他不可能是凶手,我手下的那名警员就放他离开了。”
弗格斯探长愁眉苦脸地说道:“但是他一直没有回去,直到今天早上,火车站旁边那家旅馆的老板过来报警,说是有一个男人死在了旅馆,我带人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马特。”
“他是从后门走的吧?”格蕾丝问道。
“没错,后门那里出口不大,所以只有一名警员看守。”
“那他有没有可能打瞌睡?”
说到这,弗格斯探长就气不打一出来,“我很确定他打瞌睡了!虽然他不承认,但是我从他那心虚的表情里看出来了!”他的眼睛转了一圈,“你怀疑是女仆当中有人……”
“我们当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格蕾丝公事公办地说道。
“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弗格斯探长反驳了一句,“因为我们在旅馆发现了一只小手提箱,里面装着现金和几件古董……当然,不是三万英镑的那件。而且,我们还在马特身上发现了这个。”
一把钥匙就躺在弗格斯探长的掌心。
是保险箱的钥匙。
“这小子绝对不老实,他偷偷藏起来了亨特先生的保险箱钥匙,这说明他至少中途回过别墅,发现了尸体,从尸体上找到了保险箱钥匙。”
现在显然不是聊天的时候,说了这么几句,他们就去了死亡现场。
这一次,尸体还没来得搬走,安妮“如愿”地看到了“比丝绸睡袍好上那么一点点”的尸体。
当然,安妮女士现在非常想收回自己之前的话。
眼前的尸体实在是太凄惨了。
马特的喉咙被割开,血液喷溅得到处都是,他只穿着睡觉时的长衬衫,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对突如其来的死亡没有防备。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胸前的第二颗扣子也被凶手取走,之后又缝上了一枚银便士。
“我必须得承认,这个案子和扑克牌有关。”弗格斯探长指着加里警官找到的证物,一脸挫败。
加里警官拿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的,是一张带血的扑克牌——黑桃q。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说是巧合,恐怕就有渎职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