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胜道:“这两人在江湖上人称‘鹰鹤双奇’辈份虽然不高,但却都是身手不凡,未满三十之龄就已名列‘北地龙虎榜’之上。”
濮阳玉道:“这两人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于武功,而是一股丧气。”
“垂头丧气的人怎会可怕?”
“这个‘丧气’的解法,却不是这样,而是解作‘不怕丧命的气概’。”濮阳玉缓缓道:“他们与敌人交手,每一招都绝不留余地,一上来就是‘你不死我死’的打法。”
濮阳胜道:“这岂非迹近乎死士的作风?”
濮阳玉道:“他们不算是死士,最少每一战,他们仍然能够保存着自己的生命,并不象那些死士,”一出战即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濮阳胜道:“他们纵然不算是死士,但那股狠劲也相差不远了。”
濮阳王道:“死士之所以成为死士,是因为他们的武功通常都不算高,所以才不得不以拼死的方式去完成任务。”
濮阳胜道:“但鹰鹤双奇却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濮阳玉道:“所以他们绝不容易死在敌人的手下。”
濮阳胜道:“他们又和老实先生有什么关系?”
濮阳玉道:“没有半点关系。”
濮阳胜道:“正因如此,所以欧守诚就想对付他们?”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濮阳玉道:“因为要杀易大先生,这两个人就绝不能活着。”
“他们不死,谁也休想接近得了易大先生。”
“欧守诚确有点门道,终于把笑鹤钱青骗到一座义庄里。”
濮阳胜奇道:“钱青怎会来到义庄的呢?”
濮阳玉道:“钱青一向自诩不怕鬼,欧守诚抓住了一个机会,在他喝得酪叮大醉的时候,向他说义庄里有鬼。”
濮阳胜又问道:“钱青是不是不肯相信?”
“当然,”濮阳玉说:“但他却要欧守诚带路,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胜道:“结果怎样?”
“那本来就是个圈套,”濮阳玉道“当钱青来到义庄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伏击。”
濮阳胜道:“他死了?”
濮阳玉叹道:“他死了,而且还死得很惨。”
濮阳胜眉头一皱:“鹰鹤双奇少了一个,余下来的七指神鹰恐怕也很不妙。”
“的确不妙,”濮阳玉道:“他那时候还没有怀疑到老实先生,还听信其言,以为凶手是大名府铁拳帮的人。”
“铁拳帮帮主洗南峰是个有勇无谋之夫,云战衣若对他有所误会,后果岂非更是不可想象?”
“不错,但就在云战衣要与洗南峰决一死战的时候,师父却突然出现。”
“师父?你说的是不是你的师父五龙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