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樱满祈蝶已经演唱完了之后,众人还在沉迷着她的歌声久久不能自拔。
只见林苍云走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看着她的衣服上有些破破烂烂的,林苍云对她随口说道:“怎么样?已经没有事了吧?”。
木山春生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这些都是皮外伤,不要紧的……”。
林苍云无所谓的应道:“哦!是吗?”,随后两个沉默了下来,随后林苍云的目光转向御坂美琴那边。
只见御坂美琴看到初春饰利的泪痕,便知道她一定是吓坏了,一直在不停的安慰着她,但是初春饰利一直在却苦笑连连解释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随即林苍云接着继续说道:“那么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木山春生听到林苍云的询问,心里不免苦涩的说道:“这样的我!还有以后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会在这座城市的监狱里,看着外面的星空了……”。
林苍云笑着说道:“没有想得那么悲观嘛!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还说不一定呢!”。
木山春生听到林苍云拿她打趣,心里面不由得有了一丝幻想,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你拿我说笑!我可没有记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样的程度了”。
而另一边,黄泉川爱穗已经指挥好工作之后,就叫人准备逮捕木山春生。
但是看到林苍云与她有说有笑的,心里不免一阵火大,就在她准备气势汹汹的找他们麻烦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挡住了她的面前。
黄泉川爱穗看到来人正是樱满祈蝶,随即压下来火气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位小姐!我很感谢你刚刚为学园都市所在的一切,但是现在我还要执行公务,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回响你亲自道谢!所以麻烦你让让开一下好吗?”。
樱满祈蝶微笑的答道:“我现在就有什么时间!反正她人在那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再说了!那个家伙不是在那里看着吗?你不相信他的能力吗?”。
黄泉川爱穗皱着眉头看向远方交谈的两人,心里却不知道想些什么。
随后转头向樱满祈蝶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刚刚那些发生的事,可不是超能力就能解释清楚的”。
樱满祈蝶笑着说道:“那你认为是什么?”。
黄泉川爱穗语气粗鲁,神情不满的说道:“废话!知道了,我还问你干嘛?我有毛病吧!没事找事做啊!”。
樱满祈蝶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有病的话,就应该好好吃药,别没事就瞎出来溜溜……”。
黄泉川爱穗额头出现一个井子有些生气的说不出话道:“你……”。
樱满祈蝶急忙道歉说道:“抱歉!抱歉!非常我们都这样习惯了,和你相处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同,就像是认识了许久一般一样,看在我刚刚那么卖了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大不了有空请你喝酒,怎么样?”。
黄泉川爱穗听到这满不在意的语气,顿时感到一阵无力,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最起码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相信一般人根本做不出来那么惊天动地的事,还有那些虚拟的客户端又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学园都市的科技,还没有先进到那种地步,这让我的报告怎么写?”。
樱满祈蝶满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表示这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樱满祈蝶耍无赖般没有回答,黄泉川爱穗正准备继续询问。
但是就被樱满祈蝶一口打断的说道:“不该知道的事,最好别问的好,我怕你知道真相以后没过几天,学园都市就报道着,在某某地发现了你残缺的身体部位……”。
黄泉川爱穗一惊,看着樱满祈蝶说道:“你……”,但是只见樱满祈蝶根本没有认真跟她说话,只是在看着交谈胜欢两个。
随即樱满祈蝶告诉她原因说道:“不是不能说,只是现在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过一段时日吧!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声音的一切”。
樱满祈蝶的话一说完,两个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而这边的林苍云假装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试管装作的物体的东西递过木山春生。
木山春生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递过我干什么?”,说完将目光看向林苍云。
而林苍云说出的一段话,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声音有些干涩的问道:“你。。。你说什么?这是最初样本……”。
林苍云点了点头,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说道:“你没有听错!这就是那场事故的起源,虽然官方上说,是AIM立场的失控的事故,但是谁又想的到,这背后的真相却是那么的惊人呢?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那些漏洞百出的说辞……”。
这时木山春生用着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最初样本抱在怀里,眼泪更是无声的流了出来。
林苍云轻轻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张纸巾递过来木山春生。
过了一会儿,木山春生收拾完情绪之后,眼神的紧盯着林苍云说道:“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林苍云笑着看向木山春生说道:“怎么?不相信我……”。
木山春生还是那副样子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交给你,你是不是用刚刚所体现的能力交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最后是毁约吧!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和他们打交道是没有好下场的……”。
林苍云背对着用沉重的木山春生说道:“如果一个大家族,现在就只剩下两个人,你说!……他们会不会交出来呢!”,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中,那种不容置疑的霸气在不知不觉中显露出来。
让木山春生看向林苍云的背影就像,看向一座高山一般,让人靠近不得,同时心里更是震惊林苍云轻吐着一段血淋淋诉说,就像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