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要不是夏文渊他们替他拦着,这群人非把他喝趴下不可。
——
聚会散场,夏文渊扶着有些醉的许南笙出了酒店。
纪清礼冷哼,“许南笙,这群傻逼摆明了就是嫉妒你,才故意一窝蜂地敬你酒。你倒好,还真的来者不拒了?”
苏谢也跟着忿忿不平,“是啊!你他妈平时不是挺能耐,比谁都精明吗?这次是怎么了?一提到陆妖妖你就开心得找不到北了?”
许南笙懒懒地掀起眼皮,一声轻笑自他的喉间溢出,“你现在解气了?”
苏谢微怔,没明白他的意思。
见他一脸错愕,他笑着解释,“这些酒我是喝给你们仨看的。”
一句话,听得三人心间微颤。
许南笙低叹口气,娓娓道来,“我知道爱情这事没有先来后到之说,也知道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误会我。但作为兄弟,我多多少少还是希望你们能对以前的事全都释然,也希望不论发生什么,都始终不会影响我们四人之间的兄弟情。所以,今晚这酒,一是为了让你们消气,二是祝我们友谊长存。”
三个大男人听到这全都红了眼眶,苏谢更是夸张,恨不得当场掉下泪来。
“你他妈的没事煽什么情?”
“是啊!娘们唧唧的干嘛?”
“老子就是看不惯那群傻逼灌你酒!下次老子再亲自组局办场同学会,今晚欺负你的一个也不许跑,不给我喝吐老子不让他离开!”苏谢边说边吸了吸鼻子。
“老苏,你他妈不会是哭了吧?”纪清礼揶揄。
“谁哭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在哭!”
“滚犊子!”
随即,四人大笑出声。
所有不甘、难过、憋屈、失落,终究化为释然。
——
二十分钟后,陆妖妖接到许南笙的电话。
她没好气地接通,“干嘛?”
她可还记着他刚刚套路她的仇呢。
“我在你家门口。”
她心头咯噔一下,“干嘛?”
“你出来一下。”
她还是重复那两个字,“干嘛?”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出来我再告诉你。”
她冷哼一声,“我才不去。”
嘴上虽不情不愿,但人还是随意披了件外套便出了门。
抬眸的那一瞬,她一眼便看到了倚在树旁,神色慵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