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睢舌尖舔了下唇上的伤口,黑着脸拍了下郁宁的屁股:“你属狗还是数猫?”
“属你。”郁宁胆大包天地回了句嘴。
秦睢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嗯”了一声,竟也没反驳,怕郁宁掉下去,又将人往腿上颠了颠。
“陛下,咱们这几天出宫一趟吧?”郁宁猫似的在秦睢趴了一会,又抬头看着他的下巴。
“想去哪儿?”
“去雾隐山,老国师的道观里。”郁宁道:“那个方士既然是老国师的师弟,老国师那不可能没有关于他的纪录。更何况,咱们去那看看,说不定也可以得到解药的线索。”
“想去就去吧,雾隐山的风景也还算不错。”秦睢近来对郁宁的态度堪称和颜悦色,郁宁甚至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朕到时候可能就不去了,近来入夏,事务繁多。”秦睢想了想又道。
“你怎么能不去?”
郁宁瞪大了眼睛,坐直身体。
他一开始想的就是跟秦睢一起的,现在他不去怎么行?
更何况,郁宁还想请雾隐山的道长替秦睢看点小毛病……
捕捉到郁宁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秦睢眉心一跳,本能觉得不对,反问他:“敢问皇后,朕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那自然还是有一些的……”郁宁小声嘟囔着,眼神躲闪。
“什么理由?躲躲闪闪做什么?看着朕的眼睛说。”秦睢眸光不善,捧着怀中人的脸,低头看着他。
郁宁下意识想闭眼,可此时已经晚了,嘴巴再次不受控制,一股脑将他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其实就是之前您不举的事,我想请道长看看是否有医治的可能。”
秦睢:“……”
秦睢几乎要被他气笑,反问他:“为什么是道长?”
为什么是道长?这也好解释。
宫里的御医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效,自然是顽疾,道长们是国师的徒弟,颇有神异之处,说不定就能医治秦睢的病呢?
不过这些郁宁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他死命捂着嘴,摇摇头什么也不肯再说。
秦睢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正经答案,搂着腰直接将人提到床上。
郁宁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就听见秦睢冷笑道:“皇后不必急着替朕看病,有没有病,试试不就知道了?”
郁宁:“……”
郁宁:“???”
可现在还是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