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承何人?”林栋问道。
“师承…药王孙家!”
老古一脸郑重,摇头轻叹道:“单论针法而言,你想要赢他,难,难啊!”
药王孙家?
林栋一脸茫然,显然压根儿就没听过。
老古见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心里愈发地没底了,连药王孙家都没听过,这还比个屁啊?完了完了,这第二场比斗估计是输定了。
林栋看着老古一脸死凄凄然,正要开口激励老古几句,让他放宽心。
场中却传来陈天明的大声宣布:“好了,抓紧时,第二场比斗,针法较技,开始!”
话音一落,仁术堂这边的赵明光便率先走到了院子中间,将手里一个绢布包裹打开,里面插满了各类银针,密密麻麻的恐怕不下上百支。
林栋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随后迈步上场。
可是刚走没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转过头来尴尬地冲老古笑道:“那啥,老古,有银针吗?你看我,嘿,今天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什么也没带。”
老古一头冷汗,不知道自己相信林栋是对还是错,施针的人竟然随身都没带针!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从身边的药箱中拿出了一包银针,上前递到了林栋的手中。
林栋打开针包,看着琳琅满目规格不一的银针,有些犯难起来,下意识地询问起识海中的玄老,问道:“玄老,用什么针?”
“就拿一支七寸毫针即可。”
听到了玄老的吩咐,林栋挑拣了一会,再次回过头腆着脸对老古问道:“老古,哪种是七寸毫针?拿给我看看!”
这叫会施针?
老古的脸立马黑如锅底,暗自破口大骂:“老子这是倒了什么血霉了?碰到这种极品,连针的种类都分不清楚,还敢施针?”
强忍着吐槽的冲动,他从针包中抽出了一枚七寸毫针递了过去,语带哀求地说道:“祖宗,算我求你了,你到底会不会施针?这针入穴道但凡有差错,咱俩都要完蛋!”
林栋尴尬地笑道:“放心,放心,包你能赢!”
能赢?
不吃人命官司就算我服了!
老古心里怨念横生,突然见着林栋拿着一根七寸毫针就要上场,赶紧把他一把拉住,急咧咧地低呼道:“你就拿一根针?还不消毒?你这是要疯啊你!”
说着,又从腰挎得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棉球递过去。
林栋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脑海中玄老却是乐不可支地笑出声来。
此时院子中间已经摆放好了两张钢丝床,而赵明光正在擦拭着手中银针。
当他看到林栋走了过来,手里却只拿着一瓶酒精棉球,还只拿了一支针,更可笑的是,这拿针的方法都是错误的。
他忍俊不禁狂笑起来,讥笑道:“小子,你这是上来逗乐的吗?一支针你来针灸?还有连拿针的手法都是错的!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哪天把你师傅介绍给我,我来教教他施针的法门,到时候兴许你小子还叫我一声师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