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笑的得意,他冷眼扫向骆初七,“太子妃可别忘了,这里可是辽国的地盘,你觉得在辽人的地盘里,你还能摆大烟国太子妃的谱不成?”
真是太痛快了,他终于能收拾这些人了。“告诉你们,本王忍你们很久了,今日这个机会,本王是万万不会错过的。本王要告知天下,灵溪公主是你们杀的。你们不仅要成为辽国百姓眼中的仇人,还将因为你们引起两国的战。到时候大烟国的百姓
也会怨恨你们,你们觉得如何?”
骆初七握紧拳头,牙齿咬的隐隐做痛。“看来,我不真是低估了你,拓跋锋!”
拓跋锋得意一笑,“低估谈不上,要怪只怪你们太天真了。当然也是拓跋灵溪太无知,真以为本王一心想扶她坐上皇位,可笑!”
“哦?这么说,你一直都是在利用灵溪了?“
骆初七淡淡道,她想引出拓跋锋的真话。
床上躺着的拓跋灵溪,眼时手心因为太过手力,已经被指甲刺破肉了。
可是手上的痛,也掩盖不住她心里的痛,她一阵一阵的心痛。一边恨自己,一边更恨拓跋锋利用自己。
拓跋锋警惕的扫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拓跋灵溪,暗想他的毒药可是剧毒,一杯下肚拓跋灵溪绝对没有活路的。“骆实妅既然你死到临头了,本王也不妨告诉你,本王确实从一开始就只是将拓跋灵溪当一颗棋子。本王也没想过,这颗棋子会有如此大的作用,不仅杀掉了耶律正,而且还能够将你们二人引来。如果本王
连大烟国也能夺下了!”
慕沉月压住眼里的厌恶,“你还真是贪心,连大烟国你也觊觎?”
拓跋锋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呵呵冷笑,突然他转身对上骆初七的眼睛,眼神变得幽暗。“本王何止是觊觎,本王分明就是对辽国和大烟国一样势在必得。这天底下有了本王,就不需要你们这些蠢货的存在了。若不是你一心想帮拓跋灵溪,现在你们早就平安在大烟国了,这可都是你们自找的!
”
软榻上的拓跋灵溪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她的心却在流泪,却在滴血,一滴一滴。
原来这一切全都是她造成的,若不是她优柔寡断,或许如今早就料理了拓跋锋。也就不会有现在自己身中剧毒,更加不会有今日的纷争了。
更重要的是,居然连累了太子妃和太子殿下。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必需要忍受。
“你以为你想,就可以得到吗?拓跋锋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叫做痴心枉想,可明白?”
“明白?笑话,本王并从未觉得这些东西是不属于本王的,相反,本王觉得这一切本来都是属于本王的。你们以为仅凭耶律正一人,就能够与江涵接上线,能够在大烟国放那么多盯子吗?”
拓跋锋得意一笑,一脸倨傲。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与耶律正有勾结?”骆初七真没想到,有人居然藏的这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