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不为所动。
谢权:“我们寝室的人都有阴影了。”
“噢,你也有阴影?”她凉凉瞥他一眼。
谢权蹭了蹭鼻梁骨,“我被你放了,他们阴影更大了。”
温逢晚没料到她的区别对待在别人眼中那么明显,她抿唇不发一言,单纯用一种“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的迷茫眼神凝视着他。
谢权认真回想了下当时室友们的说辞,“他们还说……温学姐对你太偏心了,有睡觉的功夫还不如洗洗干净以身相许。”
现在的男孩子成熟的早,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脑子里的黄色小本本指不定记载了多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温逢晚对此表示理解,“那他们,懂的还挺多。”
谢权弯唇,笑意浅浅,“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来讨债。”
他说完,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额头相抵,异常亲昵的模样。
谢权的睫毛又长又密,五官近距离放大,任何角度都无瑕疵。
似有若无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温逢晚抬起眼帘,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谢权低低笑了声,“这个罪名听起来挺严重的。”
温逢晚本来没觉得多严重,顶多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她苦恼地眨了下眼,深深叹口气,“那也没办法了。”
谢权问:“你为我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我怎么报答你?”
继而温声引诱着,“是不是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才行?”
温逢晚好奇道:“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夜色在深夜中无止境的蔓延。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掉,耳畔有风簌簌拂过。
谢权偏头,凑到她耳边,吊儿郎当说:“贞操,够不够珍贵?”
闻言,温逢晚睁大眼,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她眉毛皱起,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话语在喉咙里吞吐了许多遍,最后委婉地建议:“那个,你能稍微矜持一点吗?”
谢权也皱起眉,非常认真地辩解:“我已经很控制我自己了。”
温逢晚一口气没喘匀,“你……”
话还未说出口,身后突然传来呵斥声,以及人群讶异的惊呼——
“你他妈别跑,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还抢钱!”
声音很熟悉,前不久听到过,温逢晚回头,发现年糕店的老板穿着围裙就跑出来,不等她看清老板追的人是谁,谢权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