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如果给他打着,尤妍身上就被吹了不少雪。
那边大门由内打开,刚刚被席骞喊来这边的阿姨走出来,见他抱着个女人,又意外又不意外
推开大门让他进去后,她在后面说:“喝多了吗这是,你这手不能用力吧。”
“很轻。”
“再轻也是个人啊,成年人。”阿姨担忧地跟上了楼。
席骞把人放到客卧刚铺好的松软大床上,起身,缓和了下手臂到肩骨的发麻,随后跟身后的阿姨说:“帮她把外套脱了,盖好被子。”
说着他就出去了,回卧室一通洗漱完,那受伤的肩膀算是真废了,手臂都没力气了。
阿姨在隔壁客房给尤妍解开身上的外套,鞋子,但看她穿着的一身裙子上带着金属纽扣,睡着也不舒服,就最后给换了件睡袍。
换好她舒服了,阿姨仔细盖好被子,留了一盏夜灯,就阖上门出去了。
在楼下看到席骞在客厅喝酒,阿姨问:“怎么还喝酒。身体有没有事,席骞?要不要喊医生?”
“不用了。”
“那楼上那位……”她迟疑一下,不知道叫什么。
席骞:“尤,尤妍,尽态极妍的妍。”
阿姨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介绍得那么仔细,对她来说,他这些女朋友,她都是喊一个姓就行了。
她转瞬微笑说:“嗯,我给你女朋友换好衣服了,你手没事的话可以上去了。”
“……”
他道:“不是女朋友。”
“哦,情人也一样,早点去休息吧,别喝了。”
“……”
刚抬眸,阿姨转身自己回去休息了。
席骞默默收回眼神,轻笑了一下,而后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白色液体。
他喝酒就是拿来缓解一下伤的。
……
半夜北市风雪萧索,气温降得很低很低,尤妍钻在暖热的被窝中,睡得尤其舒服,一点都不想醒来。
第二日到十来点,她才略略睁眼,宿醉后的脑袋有些疼,动一下都觉得身子很累。
尤妍翻个身,看到一片陌生又内敛奢华的环境,有些茫然,再揉揉眉心仔细一看,发现真的不知道这是在哪儿。
她惊呆了……脑海里仔细回想。
昨晚喝了酒,零点后是打算叫司机给她开车回家的。
但是好像在电梯中遇上了席骞……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记得说话了&nj;,后面的事就好像没印象了。
那,最后是和席骞在一起的。
尤妍松了一大口气,人躺平在床上,平缓着急速的心跳。
席骞啊,他在就没事,他是一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