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草叶子蔽体的原始时代,虫母在交配过程中就可以啃吃雄虫,一边做一边吃,味道更好。而虫母在怀卵过程中更需要雄虫的营养,没什么比虫类活肢流动的血液和嫩肉来得更美味了。
尽管现在这时代不流行活吃雄虫了,但虫母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兰诺自顾自道:“陛下本体是白冰寒蜂,算是冰鲜,得多煮几遍,生吃肯定得胃疼了,他这个品种还是挺稀有的。还得褪毛,蜂足的绒毛虽然细软但也不好吃,扎伤嗓子就不好了……”
没多一会儿,伊黎塞纳就被带来寝殿,雄侍们同情的看着他,雄虫皮肤水润,雪白光滑的长发梢儿还滴着水,睡袍贴在躯体上,身体还有水珠,修长俊美的线条一览无遗,雄侍们一看,顿时跑了个光,王虫陛下不愧是帝国外貌投票排行榜上常年居于第一位的漂亮雄虫,除了脸,这身体也相当可以,在雌虫和亚雌中也很受欢迎。
连兰诺这见多识广的大执行长都没想到是这个效果,干咳几声,边朝大门口走边说道:“接下来的画面太暴力了,我就不围观了,正好有事找你哥哥,先走一步,等下我们准备好了,再来叫你出去玩。”
大门砰一下关上,伊黎塞纳淡然收回目光,挽起长袍睡衣的宽袖子,光着脚踩在毯子上,走过来,单膝跪在言谕床前。
言谕正难受着,红着眼睛盯着他。
伊黎塞纳的领口松松散散,锁骨若隐若现,外袍走泄春光,衣襟要掉不掉,宛若一朵等待被剥开的花,他拉着言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低沉的声音无比轻柔:“冕下,听说您想吃我?”
每每两虫独处,伊黎塞纳是不叫他冕下的,不是叫乖乖,就是宝贝、宝宝、言言之类的一通乱叫,怎么腻味怎么来。但他这样一喊,言谕徒生一种羞耻感,脑海潜意识里的“吃”绝不是这种吃,而且从小到大言谕就没吃过活虫。
但是言谕看出伊黎塞纳是有意哄自己放松一下心情,觉得逗逗他也无妨。
“嗯。”
言谕仍然缩着身子,不太舒服的样子,轻声问:“那你给吃吗?”
伊黎塞纳挑着眼睛看他,低头吻着他的指尖,轻轻含了下,看着他的眼睛轻笑着说:“我连虫都是你的,里里外外洗了个一干二净,你想怎么吃,我都毫无怨言,先从哪里开始?眼睛,还是耳朵?还是别的地方……”
这话从伊黎塞纳嘴里说出来莫名的撩拨,言谕执政多年追求者无数,不是没听过此类情话,但没有一种能让他会心的笑出来,但是听他说,却会觉得脸红心跳。
伊黎塞纳要脱下外袍,言谕按住他的手,淡淡笑着说:“逗你的,我不能吃你,我就是没睡好,肚子闹腾。”
见他心情好一些了,伊黎塞纳这才站起身,缓缓扶着言谕靠在软垫上,温柔说:“先别动,让我看看。”
伊黎塞纳摸了摸言谕的肚皮,一股暖流缓缓从他掌心流出,看不见的精神力超乎寻常的澎湃雄厚,汹涌地包裹着虫母生
殖腔里的虫卵们,言谕觉得连血液都暖和起来,每一根经络都在汲取养分,舒坦得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声。
雄父给予的力量让虫卵们消停了一会儿,虽然其他雄虫也可以用精神力抚慰虫卵,但是血缘关系的牵绊还是能最大限度给予虫卵能量,只有伊黎塞纳能彻底安抚这些不听话的虫卵们,而这位对母亲温柔实则却很强硬的雄父,无声地警告着它们不要再闹。
言谕看着他的侧脸,伊黎塞纳耳朵稍微有些红,可见刚才的取悦也是超出他行为标准的,不过这身睡袍倒还把他的容貌气质衬托得一览无余,顿时笑了笑,伊黎塞纳回眸看他:“笑什么?”
言谕笑着,掩饰道:“舒服,所以想笑。”
伊黎塞纳拉着他的手,温和的说:“乖乖,我没有雌父,雄父待我也不如兄长们好,所以我也想把丢失的这些童年补偿给你,补偿给孩子们,若是你心里难受,或者身体不舒服,不要自己忍着,告诉我。”
言谕笑了笑,无奈说:“可是这种难受你无法感同身受,我说了也是给你平添烦恼,睡一觉就好了。”
伊黎塞纳认真说:“虫卵不是你一只虫的,不要总是自己扛下所有,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像这样输送精神力,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给的越多,你越舒服。凡是我有的,不论你是否需要,你都可以随时拿走。”
见他着急了,言谕好声安慰他说:“好,知道了,下次再不舒服就找你。”
伊黎塞纳轻轻揉着他的肚皮,低声说:“其实还有个办法,能更快的让虫卵们安静下来。”
他贴在言谕耳边说了什么,言谕的脸下意识红了,伊黎塞纳看着他这副听不得的模样,故意逗他说:“一样是吃我,怎么就不行?”
言谕小声说:“你占我便宜。”
伊黎塞纳捏着他那粒红透了的耳垂,真挚地说:“怎么叫占便宜?我说的都是实话,孕育指南里明确提到过这一点。”
言谕看他一眼,老实道:“虽然但是,指南里没说过那四个字。”
伊黎塞纳掰着手指头,说:“乖乖,怎么是四个字呢?"用下面吃也一样",这是七个字。”
言谕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伊黎塞纳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说:“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这种时候占你的便宜?不过,我确实得做一件事。”
他低头,在言谕肚皮上亲了一下,言谕捂住眼睛,不想直面这一幕,皮肤很细痒,可是这个爱抚的吻却让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膝盖被打开,滑腻的蜂足顺着布料的褶皱攀爬上来,本能地控制住虫母的行动,以防他逃离,而一只触足则顺着产道,小心翼翼地撑开道壁,打开生殖孔,钻进了生殖腔。
“……!”
言谕说不出话,一把攥住伊黎塞纳手臂,湿润的桃花眼半眯着,他能感受到,触足在拨弄虫卵,雄虫的超压精神力通过足的绒毛轻拂着卵,但是拂动的幅度牵扯到其他的地方,言谕骤然睁大瞳孔,双目失焦,听见
他温柔的说:“别怕,这是最快的方式之一,至少接下来的一周,你都不会痛了。”
言谕攥紧布单,仰着头,呼吸渐渐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