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将军府极大,澹台严是黎国第一将军,府邸自然气魄恢宏,青夭一路仔细观察着周遭环境,一个个走廊转角都细细暗自记下,这对一个杀手来说很重要。
到了澹台轻烟的房间,澹台严站在澹台轻烟床前,看着爱女脸色苍白,嘴唇些许干燥,不由心生爱怜,轻叹一声,“你过来,诊脉。”
青夭看着躺着的澹台轻烟,气息微弱,虽是脸色不佳,但依然动人心扉,在以后想来,自己爱上了她,亦是必然,轻烟人如其名似璧似玉,亦酥亦脂,若绢若锦,如月如花。如芙蓉出水,顾盼生辉;如粉蝶动翅,白璧无暇;如绿叶醉桃,姣花照水;如轻云出岫,暗香袭人,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够不爱?
青夭轻轻抓过澹台轻烟的手,手指轻轻按在轻烟手腕之上,微凉柔滑,心里不由轻轻一颤,感觉怪异。
恨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爱上一个人同样不需要,青夭此时并未知,这一指轻触,缘生。
“将军,小民告罪。”青夭把完脉,对着澹台严低下身子。
澹台严听青夭这一言,不由眉头紧锁,虽说之前对青夭不报多大希望,但是现在听到青夭这话,想是,这个年轻人也是无策了。“怎么?吾女真是回天乏术了么?”
青夭看着澹台严面露悲伤,不由联想到自己,想起那个亲密的人,是否当时也是如此这般心痛?
“将军,小民已诊断出,小姐乃是内伤,需要除衣检查。小民向将军告罪,是因草民对将军大人有所欺瞒,小民乃是女子,只是因为只身行走,女装多有不便,是以男装打扮。不知将军可否应承,让草民给小姐检查。”青夭慢慢道来。
“嗯?你是女子?”将军仔细看着青夭,此人说是女子,他不会不信,看着青夭清秀白皙脸庞,身材比起男子多了许多婀娜。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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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严还是叫了府里丫环给青夭验明了正身。然后便叫青夭快行医治爱女澹台轻烟,距离上次那个大夫开的保命药已是三天,青夭是最后一丝希望。
青夭开了一个药方,然后叫人速去寻来,只是还有几式药材却是药店都没有的,需要自己去找。
将军府的仆人拿着药方去抓药,药店的人只觉得此药方怪异无比,连药店里最老资格的大夫都说,从为见过,亦无从得知此方是以何用。
待一切准备妥当,药也煎好,端了上来,青夭让所有人退出了房间。
青夭即使不检查也知道澹台轻烟伤于何处,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她如何能不知呢?
其实是因为青夭把暗器打进了澹台轻烟的身子里,而那个暗器刚刚好就压住澹台轻烟的建里穴,建里穴是人的三十六处死穴的其中之一,暗器仅仅是压住这个穴道,所以不会断了澹台轻烟的心脉,不过这需要极端的技巧,位置和力道必须分毫不差,由此可见青夭对杀人技巧的掌握非同一般。
青夭端起药,药味浓郁,房间里四溢着这苦涩味道。轻轻搅动,用口吹凉后,轻轻给澹台轻烟喂了一口,但是澹台轻烟可是在昏迷之中,哪里能喝下?药汁到了轻烟的喉咙便再也下不去了,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青夭帮轻烟拭去嘴边药汁,眉头紧皱,这可如何是好?青夭不是慈悲之人,但是她有原则,澹台轻烟并非自己所要刺杀之人,而且若是澹台轻烟死了,那刺杀澹台严的计划就此作废,面对澹台严这等人,不得其信任如何能够得手?
无奈之下青夭只好自己喝了一口药汁,一种极其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让她几欲呕吐。青夭皱着眉忍下想要吐掉口中药汁欲望,低头看着似是酣睡的澹台轻烟,心中想道:为今之计只能以嘴喂之。青夭含着苦药,眉目紧锁,几次欲吻上去,却在最后一刻退缩。
看着澹台轻烟的脸色愈来愈不佳了,青夭暗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睛,对上了澹台轻烟的唇,那一刻,青夭感觉自己的心都漏了几拍,那柔滑温柔的触感,尤其是澹台轻烟极美容貌,青夭想起,不但不会心生不适,反而有种享受的味道。
很多东西都是一回生两回就比较熟了,接吻也差不多吧。慢慢地把药汁给澹台轻烟灌下之后,马上掀开澹台轻烟的杯子,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看着澹台轻烟如羊脂玉般的肌(河蟹)肤,青夭微微皱眉,她不知为何心跳急剧加速,甚至于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脸色一阵阵火辣,口中不断有吞咽的冲动。
青夭对这种感觉甚是不解,自己亦是女人,为何会对同为女子的澹台轻烟产生这种燥热感觉。青夭此时却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理会这感觉的由来,如今救人才是首要之事。
青夭看着澹台轻烟脐上三寸位置,有一个小小红点,这正是自己留下的,在澹台轻烟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有这么一颗红点,却是更添美感,青夭轻轻地抚着这个细小伤口,不由自主摩挲起来。
青夭对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很是不满,刚刚竟然分神去欣赏伤口,这让一向行事果断的青夭就好像失去了自我般。
……
终于,青夭用内力帮澹台轻烟把暗器逼了出来,但这可不简单,用了几个时辰。青夭由于内力使用过度,自身有种小小的晕眩感觉,但现在还是要马上去给澹台严回个话,那边已经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