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
她真的想不通,她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她也想逃,可怎么逃的掉。
自从那个畜生把她抓住后,她就没有再出去的机会了。
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死,并且即使她死了,那个畜生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会死。
但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死!该死的是这个畜生才对!
于是,她一个人站在二楼窗口很久。
她的公婆以为她想跳楼自杀,但是他们并不在意,一是这个距离,她就算真的跳下去,也死不了。二是,她就算真的死掉,他们也不会太关心。
反正她是自杀,不管他们儿子什么事情,他们的儿子还能再娶,对他们影响不大。
所以他们依旧对她出言讽刺谩骂。
她并没有理他们,只是死死的盯着楼下的草坪。
最后,她找了个机会,把固定窗户的螺丝转松,并且出门在她早就核算好的方位放了一片尖利的钢钉。
她在赌,也在冒险。
赌的是那个畜生今天晚上回来还会打她,赌他今天还会醉酒,赌她挣扎的时候,能把他从窗户上推下去。
当然,也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也带下去,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是一死,与其被那畜生活生生打死,临死一搏才是值得的。
这个险,她要冒!
那个畜生回来了,跟她料想的一样,他依旧醉酒,依旧一个不顺心就打她。
但还有意外,意外就是她的二婶卫秋翠突然过来了。
她是想来找她要钱,打着辛苦将她养大的旗号。
但面对她满脸的伤痕,却视若无睹。
期间,那个畜生再次扯住她暴打,只因她因为身上有伤,端饭端的慢了点。
或许是为了在外人面前显示他的能耐,那畜生是照死了打她,但在饭桌上吃饭的三人,她的公婆,她的二婶卫秋翠,却好像瞎了一样。
后来她被拖到了二楼,还正好站在窗户口。
她突然开始反抗,或许是仇恨给了她力量,她顺利的把那个畜生给推了下去。
下面的一片钢钉也顺利的起到了作用。
钢钉很尖很长,那畜生是面朝下摔下去的,长长的钢钉正好戳爆了他的一只眼珠子,其余的虽然没有全都扎到要害,但也有穿透他头骨的。
那畜生并没有立即死掉,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