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之如释重负,“邹小姐,以后当去拜会。”
云照忍不住咧开嘴,落井下石:“邹小姐,我姐夫记性不大好,他不记得你了。”
清词白妹妹一眼。
那位邹小姐神色复杂之至,可是也不得不知难而退,走开两步,终于又回头,再问:“旭之,你不记得我?”
王旭之十分尴尬,“你是大通的邹小姐,不是吗?”
那女郎立刻急急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土旭之对清词说:“这女人真怪,快回去查查公司是否欠她钱。”
清词笑了。
呵云照更进一步了解,姐姐为何尚未离开王旭之,她虽然辛劳担忧,但是她有个盼望。
比起从前,那反而是好得多了。
从前她的感情生活经已死亡。
那红衣女很快就跟着同伴离去。
王旭之犹自问清词:“她是谁?”
清词不置可否,“有些人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出了名,旁人非认得他不可。
他们痛快地吃了一顿早餐。
王旭之又说:“云照,我们去游泳。”
节目多箩箩,且都要清词陪伴。
“先到会所下一盘棋,”王旭之说:“休息过后,再行下水礼。”
“我没泳衣。”
“咄,即刻去买不就行了。”
“车尾箱有。”
王旭之又说:“那款式云照未必喜欢。”
“姐夫真懂我心思。”
“哈哈哈,毕业了赚了钱可要好好孝敬姐夫。”
他的记忆始终只得三成。
到百货公司选衣物之际云照问姐姐:“那邹小姐是什么人?”
清词叹口气,“曾经一度,她在外宣扬是王旭之的未婚妻。”
云照瞠目,“王旭之未曾离婚,何来未婚妻?”
“我也不知道邹小姐的如意算盘如何打响。”清词苦笑。
“嚣张!目无皇法!”
清词笑笑,“旭之病发后她来看过他,他硬是不记得她,刚才是第三次了。”
“活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