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胤禛,康熙慢慢的踱步到胤禛身边,低头看着跪地沉思的胤禛,口气坚决的说道&ldo;胤禛,朕说的你可听明白了?你是朕的雍亲王,是朕看重的皇子,将来朕还会……朕还要政事让你去做,你万不能让朕失望。&rdo;
胤禛停顿了一下,心里一丝明悟,敛去眼底的那丝惊喜,磕头道&ldo;儿臣多谢皇阿玛的教诲。&rdo;康熙抬手&ldo;既然这样,你就跪安吧。&rdo;胤禛起身,再次打量了一下宫室,慢慢的退了出去,康熙幽暗的声音再次传来&ldo;老四,最近不要掺和到太子和十四阿哥那,那些朕都会处理,你处理好户部的事即可,不可cha手太多。&rdo;
胤禛微微点头&ldo;谨遵皇阿玛圣谕,&rdo;等到宫室里就剩下康熙时,坐在椅子上,虽然燃着上等的木炭,但是康熙却觉得心里有些凉意,捻动着佛珠,低咛&ldo;孤家寡人?朕始终是孤家寡人,老四当你坐在那个位置上时候,会是如何?恐怕会比朕幸福吧。&rdo;
第二百九十六章保护方式
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月上枝头,点点的星光透过窗棂隐隐约约的照在漆黑一片的书房里。胤禛手中拿着紫晶耳坠有些发呆的坐在那里,这个书房并没有点燃任何的蜡烛,只有从外面透出来的星光和月光,因此格外的昏暗。侧头看着窗棂上倒影出的斜坠摇晃着的树影,胤禛拽紧了耳坠,低声自问&ldo;到底该如何?爷到底如何才能护住你?皇阿玛……皇阿玛,他是不是真的会……你可是他宠臣的掌珠。&rdo;抬手指了一下额头,她如今是你的福晋,护不住她还指望着凌柱?胤禛猛然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凶狠,语气不善的轻言&ldo;她是属于我的,是属于爱新觉罗胤禛的,她我会护着,任何人也伤不了她。&rdo;
外面远远的传来打更的声音,胤禛耳边出现了康熙所说的话&ldo;就是你护的再好,也难保不会有空隙被人抓住&rdo;闭了一下眼睛,胤禛有些丧气的跌坐在椅子上,长于皇宫的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呢,要不然当初额娘又怎么会……胤禛低头看着手心里的耳坠,喃喃问道&ldo;妇德你可曾在乎?不能让你被人嘲笑,八福晋那样绝对不行。&rdo;
胤禛闭上了眼睛,忍忍再忍忍,等到得到了那个位置,没有任何人再能命令我,这个天下,整个大清江山,将随着我的心意而改变。平复了一下,胤禛看着晶莹纯净的耳坠,眼中带着一丝柔qg,胤禛轻声说道&ldo;齐珞,爷不敢再赌,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滋味爷真的不想再尝试了。&rdo;收好耳坠,胤禛才起身,掏出怀表看看时辰,眼中有一丝恍惚,随后恢复了清明,看着大大书桌上堆放着的公文,胤禛勾了一下嘴角,不能专宠,皇阿玛可没说不宠,福晋的体面还是要有的,要不然怎么能镇得住内宅呢。
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胤禛算了一下日子,正是时候,胤禛脚步轻快的走向了齐珞的院子。幔帐内,齐珞感到胤禛格外火热的抱着她,虽然没有往日的猛烈,但是那种柔柔麻麻的感觉却更qiáng烈,那种瑟人心扉的柔qg,让齐珞也慢慢的放开她的身体,全新信赖的敞开包容着胤禛,随着他的舞动而沉浮,嘴中慢慢的吐出淡淡的呻吟声,不炙热却仿佛一缕qg丝一样紧紧的缠绕在胤禛心间。
胤禛觉察到齐珞的异常柔顺和信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埋在齐珞身体的最深处,感觉到那温暖和柔软,鼻尖围绕着那浓郁的梅花香。胤禛搂紧了齐珞的腰肢,不由控制的轻言&ldo;齐珞,齐珞…你这样…叫爷怎么放得下,怎么能放得开。&rdo;
齐珞脸颊绯红,星眸朦胧,伸手抱住胤禛的脖子,彼此的身体贴的更紧了一些,轻声嘟嚷&ldo;那就不要放开好了。&rdo;胤禛闷哼了一声,瘫软在齐珞的身上。齐珞闭着眼睛,感到眉间突然落下了一滴水珠,伸手摸了一下,似汗非汗,想要睁开眼睛。胤禛翻身在旁,将齐珞搂在怀里,然后伸手盖住了齐珞的眼睛,沙哑的警告&ldo;不许睁开眼睛。&rdo;
他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那个不会当父亲的康熙是不是又给他气受了?齐珞心里有些许的心疼,靠着胤禛更近了一些,虽然有些好奇,但是还是听话的没有睁开眼睛。
胤禛手停顿了一下,沿着齐珞脸上的五官轻轻的向下滑动。齐珞闭着眼睛,感到胤禛的收仿佛是在抚摸着珍宝一样,那么的轻柔小心,心里觉得有些甜,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胤禛低头轻吻齐珞嘴角那抹淡笑,眼神迟疑了一下,胤禛慢慢的闭上眼睛,多么希望你的笑容能永远的在我的怀中闪现。胤禛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开口&rdo;爷,最近会很忙,恐怕不会有太多的日子来你这了,你要顾好自己的身子,那些补药方子我都找可信的人看过,对身体有好外,你生弘历的时候,伤了身子,还是要补的,爷不看着你,也要按时喝,你明白吗?&rdo;
齐珞此时才睁开眼睛,带着些许的疑惑的点头应道&ldo;爷,公务很忙吗?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呀,累坏了身子,公务永远也忙不完,可是身子却是自己的。&rdo;胤禛看见齐珞眼里闪过的那丝担忧,也里更沉重了一些,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说一下好。
胤禛停顿了半晌,闭着眼睛说道&ldo;福晋,还有就是爷的侧福晋和格格们,外面已经有些传言了,爷恐怕也会去她们那几日。&rdo;
齐珞心中涌起一丝酸涩,暗自嘲笑自己,看来最近实在是太幸福了,都差不多忘记自己嫁的是雍亲王了,其她的女人虽然不是他们之间的大问题,可是却记过不会消失,齐珞的心逐渐的冷了下来,轻轻的嗯了一声。胤禛猛然的睁开眼睛,看着齐珞保证道&ldo;你放心她们不敢在你面前轻狂,如果她们哪个恃宠而骄,那你就动手整治,不用知会爷,内宅的事你可以完全做主。
齐珞轻笑,拿女人出气吗?这种事qg自己还真做不出来。深吸一口气,齐珞淡然的说道:&ldo;爷,你就放心吧,我晓得轻重,只要他们守规矩,我不会为难她们&rdo;胤禛攥住齐珞的手,感到她有些许的挣扎,&ldo;爷这样也是为你好,难道你想像八福晋那样?名声还是很重要的,爷不想你受委屈。&rdo;
&ldo;爷,你可晓得什么对女人来说才是委屈吗?&rdo;齐珞黑亮的有丝恼怒的眼睛看着胤禛,转瞬那丝怒气便消失不见,眼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重新靠在胤禛的胸口,低声道&ldo;爷,早些歇着吧&rdo;
胤禛轻叹,轻轻拍着齐珞的后背哄她入睡,看着恬静沉睡中的齐珞,胤禛用手轻轻的点了一下齐珞的眉间&ldo;你可知道,爷最不想让你受委屈,虽然不晓得你说得委屈是何意,但是爷明白,你又离爷远了一些。攥紧齐珞的手,看着芊芊玉手指上带着的那个亮闪闪的紫钻戒指,眼里带着执着的说道&rdo;不管怎么样,爷都不会放手&ldo;
此后一连几日,胤禛都在书房不停的忙碌着,仿佛有做不完的公事,此时的胤禛确实需要忙的事qg越来越多,太子和十四阿哥在朝堂上之争越演越烈,胤禛遵循康熙的旨意,从来不cha足他们之间,只是默默的办好手中的差事。
整整一个月,胤禛多半日子都歇在了书房或者去佛堂礼佛,其余几日,胤禛还是像往常一样去齐珞那。这种qg形,齐珞觉得有些许奇怪那晚既然胤禛能说那些,为何迟迟不见他去别的女人那?
齐珞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还没有大度到主动让胤禛去别的女人那。成亲已经五六年了,齐珞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炽烈的爱qg,只有那无法说明道白的似有似无的qg意,胤禛做到了一个皇子的极限,而且他还是弘旻他们的父亲。齐珞还是能感到胤禛身上的那种挣扎和忍耐,虽然不知道他在忍耐什么?靠近胤禛的胸膛,齐珞闭着眼睛,轻声说到&ldo;爷,按照那你想做的做吧?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rdo;决定退后一步,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太过的敏感那岂不是很矫qg?既然穿越了,又嫁给的是胤禛,如今这样已经是幸运的了吧,虽然这些幸福有些空中楼阁,可是这就是穿越者的生活。
胤禛叹了一口气,搂紧了齐珞,烛光中,两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他们之间密不可分,可是齐珞却明白胤禛虽然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经此事之后,恐怕会变淡不少。
第二百九十七章劝告结果
既然康熙下了明旨不许官员再向户部借钱,胤禛就借着这个由头彻底管好入库的银两,任哪个来借也借不到一两,甚至就连太子,胤禛都没给面子,冷面王爷的名声在朝中越发响亮。私底下,胤禛将亏空户部银子的官员名字全都记了下来,暗自下决心又朝一日得登帝位,那么这些银子一定要讨回来。
由于胤禛的种种刻薄和不近人qg,看好他和yu攀附她的朝臣越发的少了,毕竟胤禛刻薄同康熙宽厚的xg格相差太远,谁也不看好这个不子不类父的雍亲王。直到此时由于棱柱带起来的对于胤禛的关注,已经逐渐的消弭于无形,历史在转弯之后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可是在平静的湖面下面,胤禛却由于棱柱的影响,在护军营和近卫军的势力得到了悄然进展,这恐怕就连康熙都察觉不到。
胤禛面上遵循康熙的意思没有cha手太子和十四阿哥之争,可是暗地里动作也没有少做,经常不经意的透些太子的消息给十四阿哥,因为他明白,挣皇位不是只看康熙的意思,只有握在手中才是属于他的。
转眼进入康熙五十一年二月,此时康熙才在大朝上正式诏&ldo;承平日久,生齿日繁。嗣后滋生户口,毋庸更出丁钱,即以本年丁数为定额,著为令。&rdo;虽然去年也曾有过这样的诏命,但是却不是覆盖全部大清领土,如今此诏命一下,康熙的圣明被推倒了顶峰,千古一帝的帽子算是正式的戴在了康熙的头上。西伯利亚正式划入了康熙的版图,那寒苦之地,但是却也不能没有人居住,因此康熙命令处于流刑的囚犯去发配到那,甚至赦免了一批死刑的囚犯,把他们也发配到那,这道使得康熙的仁慈的贤名更盛了些。
明年又逢康熙六旬万圣,所以请康熙封禅泰山的奏折从各督抚州府用到了康熙的御案上。康熙本意是稍稍推辞一番,便可封禅泰山。可是凌柱私下里说了句话,让康熙十分的恼火,狠狠的踹了凌柱两脚之后,命令凌柱回府闭门思过,康熙还罚了凌柱一年的俸禄。就当所有人准备看热闹的时候,凌柱却病了,带着全家去新修成的温泉庄子养病,顺便思过。
各朝臣皇子看这对君臣摸不到头脑,但是李德全却知道,自得凌柱去养病以后,康熙摔了手中的茶杯,大骂了凌柱一番,甚至说出来&ot;有能耐你就不要给朕滚回京城。&rdo;虽然如此,康熙爷完全的歇了去封禅泰山的心思,命令武丹严密的注意京城个皇子的动向,尤其是太子的动向。由于凌柱不在京城,康熙感到身边竟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满殿的歌功颂德中,康熙觉得越发的孤单,常常拿着棋子叹气&ldo;这该死的奴才,还真不给朕滚回来了,难道他的心胸就不能开阔点,朕也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堂堂致远公还能缺了银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