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斐:“嘻嘻。”
盛暄习惯会在口袋里放几颗水果糖,这事还是谢眠斐前段时间才发现的,于是接下来盛暄口袋里的水果糖经常会少一两颗,都是被谢眠斐摸来吃掉的。
易文虹带饭回来,三人一起吃了饭,谢眠斐被经纪人和助理盯着吃了药。
谢眠斐盘腿坐在沙发上,易文虹在跟他说接下来的行程,盛暄坐在一边啃着苹果听。
“曾导的剧下个月就要进组了吧?大概需要三个月,那这三个月就帮你接一个广告代言就行?”易文虹说。
“行,工作越少越行。”谢眠斐说着打了个哈欠。
“药效上来了,你先去睡一觉。”易文虹说,“到点了就叫你起床。”
“几点的飞机?”谢眠斐问。
“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易文虹说。
本来打算是下午的飞机,但是谢眠斐发烧了,就改签到晚上。
谢眠斐嗯了声,说:“那我睡会,你们回自己房间去吧,不用看着我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
盛暄走在后面,把门关上,易文虹说:“小暄你也去休息吧。”
盛暄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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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眠斐是被饿醒的。
酒店房间窗帘拉得严实不透一丝光,房间光线昏暗。谢眠斐捂住自己的胃部坐起来,急促地喘着气,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他赤着脚走下床,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摸索,找不到玻璃瓶。
胃部仿佛被火灼烧,疼得厉害,他背靠着床尾,整个人蜷缩起来,拿着手机给易文虹打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
“喂,小斐啊,怎么了?”易文虹问。
“文哥……好饿……”
易文虹听到谢眠斐气若游丝的语气,低骂一声,拿出一瓶鹿血立马过去找谢眠斐,但是他没有房间的房卡,拍着门,“小斐,开一下门。”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谢眠斐出来开门,易文虹看到谢眠斐此时的样子,吓得他立马扶着他进门,顺便把门关上。
谢眠斐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头冒着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快喝了。”易文虹把塞子拔开,将瓶口递到谢眠斐嘴边。
谢眠斐皱了皱眉,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下意识就扭开头。
“你别想像上次那样闹着不喝,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活生生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易文虹说,“快喝了。”
谢眠斐喝了一小口,恶心的感觉一下子从喉咙涌了上来,干呕了几声。
易文虹皱着眉,见谢眠斐脸色还是很苍白,说:“再喝一口?”
谢眠斐推开易文虹的手,说:“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