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哥哥哼了哼,“都火化了,见个屁啊。”
“下午发生的事,现在才晚上,你们就早已火花了,难道这不是讹人吗?”我理直气壮。
红姐的弟弟拿起四方凳子就朝我头上砸了过来。
我脑袋被砸懵了,视线有些恍惚,额头流出粘粘的液体。
红姐的弟弟凶猛的警告我,“我们给你三天时间,凑够五百万,不然,你就得一辈子养我爸妈,养我们,我们就吃你们的喝你们的,看谁拗的过谁。”
“给我滚,滚啊。”我手往额头上一抹,全都是血。
我妈哭了起来,她拿起床上的东西就朝红姐的哥哥和弟弟打着。
红姐的哥哥和弟弟见我受伤了,骂骂咧咧的出了病房。
我妈喊来医生,帮我处理头上的伤口。
我的头嗡嗡响着,也胀疼胀疼的。
警局那边打来电话,说林振海要见我。
“涵涵,你可以吗?”我妈担心道。
我摆了摆手,“没事,你安心等消息吧。”
我出了病房,扶着墙壁的走。
警局里,林振海的双手被铐了起来,他这么一会,就憔悴的老了十几岁。
“涵涵,那个小姐死了没有?警察说死了,家属都火化了,我打死人的事,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我早就跟你说,让宫泽帮忙,你却死拗着,这个好了,我完了。”林振海还来抱怨我。
我额头上的伤他直接忽视,像没看到一样。
他在乎的,担心的只有他自己。
“犯了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我咬牙道。
林振海见我这么说,激动的就要打我,被一旁的警察控制住了。
出了警局,我有些站都站不稳。
警局的门口站着宫泽。
“你怎么来了?”我有气无力的道了句。
宫泽拉住我的手臂,我靠着他给予的这点力量,才稳稳的站着。
“今天下午红姐来找过我,说上官奇妙找人打她,她脸上都是伤,最后她离开的时候跟我说,我要好好的,这是不是证明,她知道即将发生的?”我红着眼的问宫泽。
他那么聪明,应该什么事都知道的。
可宫泽什么都没说,他扶着我坐进他的车里。
“这一切明明有问题的,对不对?”我扯住宫泽的衣角,像是想要从他那得到安慰。
像是只要他的一个安慰,就可以支撑我挺过去。
“没有证据证明她找人打了红姐,却有证据证明你爸打了红姐,往死里打的那种。”宫泽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跌进了冰窟里。
“红姐一死就被她哥和她弟火化了,他们那么着急着火化,难道不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在找着问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