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我只是口快,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我的,温迢。”
……
后面说了些什么,温迢都强打起精神认真听完了。
说到最后,陆子承接着说,“明天可以见一面吗?”
“可以。”
温迢听见自己的声音。
好像是自己无论多么想放弃,但是心底里总是抱有一丝期望的。
两个人说清楚之后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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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迢一觉睡醒之后。
发现自己眼睛也肿了,感冒好像也加重了,中午要去找辅导员,她在底下买了瓶冰水敷眼睛。
乔思听到她的遭遇之后在她耳边骂了半天的陆子承,直到温迢要出发去办公室才止住话头。
“等你回来,我继续骂。”乔思说。
温迢不太想说话,心累,身体也累,感觉走路都有些迟缓,两眼有些花。
辅导员是个还算年轻的女性,先是关心了一下她们寝室的情况,就在温迢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辅导员的脸色变了。
“听说你们一起孤立许斯田?”
温迢感觉头疼更加剧烈了,她解释,“没有。”
“人家家长电话都打到我们这边来了!”辅导员的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
温迢大脑转不过来,怎么就闹到家长那里去了。
尽管精神已经累极了,她还是认真解释,“真的没有,我们就是宿舍间有些小矛盾,不存在孤立一说,只能说自己划分界限。”
辅导员又问:“许斯田这几天是不是没在寝室住?”
“没有?”
“那你还说没有孤立?人家都搬出去了,说是你们不让她住的。”
温迢大脑一片混沌,“您听谁说的?您可以把许斯田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就是认定了我们孤立她吗?”
第24章
温迢一顶撞,辅导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我冤枉你了?”
温迢觉得她和辅导员根本就说不通,人家的态度已经摆的很明确了,就是向着许斯田那边的。
温迢试图解释。
“我们真没孤立她,就是玩不来——”
“玩不来就孤立?”辅导员接过她的话,语气不善,显然是已经认定了,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温迢的“恶人”形象深入人心。
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冷而透骨,温迢身体发僵。
她觉得委屈,有苦说不出。
将头低下,她将所有的情绪收敛住,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随您怎么想,反正您也不听我讲。”
结果就是,温迢一声不吭地听辅导员说了半个小时,并且严令她给许斯田道歉,才挥手让她出了办公室。
到最后她都已经麻木了,看着辅导员不耐烦的神情,她点了点头,礼貌性地朝辅导员鞠了个躬准备离开。
温迢一动不动地站了这么长时间,又被冷风吹着,身体发冷,手指冰凉僵硬,腿部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出了办公室,她朝发红法肿的手心里哈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