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有理有据地分析:“不认识,但几天前你把骚扰我的男生约到小树林里谈话,刚好被我看见了,之后他们就没有跟踪我了,现在跟踪我的人换成了你,感觉很变态啊。”
“变态花钱雇人,然后再来英雄救美,也是很有可能的吧?”
祁星牧:“……帮你赶走猥琐男哪里变态了?!而且谁跟踪你了?我只是刚好路过!”
他进入了一场逼真的梦境。
这是他不曾见过的、颂颂的少女时代。
可他却找不到合适的接近她的理由——因为颂颂的过去没有缺憾,她被满满的爱包围得没有缝隙。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几个不顺眼的追求者赶走。
颂颂不信:“是吗?”
祁星牧强调:“是的!假钞男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颂颂手里拎着葡萄,她揪了几颗塞进嘴里:“……现在我相信了。”
社会青年去而复返,还带了三个混混兄弟,一看就是要教训她。
颂颂五官拧巴成一团:“大哥你至于吗?要不你去骗吧,我不管你了还不行吗?”
社会青年指着她和祁星牧:“就他俩!”
颂颂反应迅速,把葡萄丢在青年的脸上,拽着祁星牧就跑。
两人在昏暗的巷子里七拐八绕,十几分钟后,终于甩开了几个混混。
夏夜闷热。
汗水浸透少女掌心的肌肤,握住他时有细腻潮湿的触感。
明明牵手千百回了,却还是会在被十七岁的颂颂掌心相扣时脸红。
大街上,颂颂扶着电线杆喘得快背过气去。
祁星牧问:“为什么要跑?”
颂颂边喘边说:“你没看见那几个人粗壮的肱二头肌吗?他们一拳就能打死我!”
“至于你这样的——”颂颂端详祁星牧。
他挺拔、清瘦,英俊又细皮嫩肉,看上去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女孩不负责任地揣测:“——你这样的半拳就打死啦!”
祁星牧:“……”
颂颂问他:“那些男生骚扰我很久了,告诉老师也没用,你怎么解决的?”
祁星牧手插着口袋,臭屁地说:“你不是看见了吗?”
颂颂说:“本来想看,后面上课铃声响我就回教室了,你不会把人揍了吧?”
“我才不是随便使用暴力的人。”祁星牧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把他们拖进小树林,给他们一人转了五千块钱,警告他们离你远点,一个月内不骚扰你再加五千,一学期内不骚扰你奖励加倍。”
“要是有人拿了钱还敢影响你学习,我就雇几个混混,把他丢进池塘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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