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那栋楼里现在住的都是女人,我一个男人进去上厕所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我怎么吭声啊?”
颂颂:“那你为什么要发出奇怪的呼吸声?”
刘森:“我便秘不行吗?!”
颂颂又指着他的红色袍子,刘森说:“这是我公演舞台的服装,我在服装间试了,觉得不合身,想带回宿舍改一下细节,结果就遇见你们了,真几把倒霉。”
原来是个误会。
祁星牧是王子。
王子是不会道歉的。
他正翘着腿靠在窗边的软椅上看夜景。
颂颂替他道歉:“对不起啊刘森,我们以为闹鬼呢,误伤了你不好意思,我陪你去医院吧。”
刘森瞥了祁星牧一眼,阴阳怪气:“不用了,殿下打人能叫打吗?是我运气不好,自己把胸口送到了殿下的膝盖下面!”
……
事情结束已经凌晨两点了。
练习生公寓。
刘森靠在床铺上和室友聊天。
“大半夜孤男寡女去没人的厕所,说是去捉鬼的?你们信吗?”他嗤笑,“王子就是和我等草民不同啊,参加选秀都能自带炮友,还去厕所打野炮,说不定金主连出道位都给他买了。”
室友们纷纷说:“不会吧?”
刘森挑眉:“你们是没看见那女的,说是隔壁女团的门面我都信,长那么好看来打杂,糊弄谁呢?那丫头给钱能不能约?既然能跟祁星牧睡,别人也没问题吧?啧,那脸那身材,看着就让人……”
下铺,张林杨蹙眉:“别在背后议论工作人员。”
宿舍门敞着,祁星牧懒洋洋地经过,在走廊的自动贩卖机里投了几个硬币,取出一瓶牛奶。
他折回刘森的宿舍。
刘森:“说说而已嘛,阿杨你也太正经了,私下意淫又不犯法?我草——”
他捂着脸惨叫。
祁星牧站在地上。
他刚刚把牛奶丢到了刘森的床上。
牛奶瓶正好砸在刘森鼻子上,鼻血一瞬间就喷出来了。
宿舍一片混乱。
室友给刘森递纸,刘森没接,下来就要和祁星牧干架:“我去你妈的,真当老子怕你啊——”
张林杨按住他:“冷静点。”
“看错了。”祁星牧没有丝毫歉意,“以为那是我的床。”
牛奶的瓶身沾了刘森的鼻血,他不打算喝了,嫌弃地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刘森:?
“你宿舍在走廊那头,这他妈也能看错?”他鼻血流了一脸,凶狠地瞪着眼。
祁星牧被碎发半遮的眼眸里不带一点温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