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做法,只能是将宋远则灭口。
这是东厂一贯的做法,李德田也从来没有输过,他有绝对的信心。
宋远则和羽林军落入天罗地网中,却毫无慌张或是惧色,沉声问道:
“督公这可是要造反?!”
李德田阴笑一声:“下官也想问将军一句,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法子来栽赃下官的,是不是就是将军?!”
宋远则凝眉道:“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末将从不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督公还是亲自向圣上解释一切吧。如果督公当真是冤枉的,圣上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
李德田冷哼道:“宋将军,下官自己便是清白!得罪了!”
随即狠狠挥手,锦衣卫的绣春刀纷纷出鞘。羽林军见状,也纷纷拔出长剑,双方立刻陷入了混战。
宋远则双目沉静,长剑出鞘:“督公不后悔?!”
李德田阴阴一笑:“成王败寇,只有赢的人才有话语权!”
宋远则叹道:“如此,末将明白了!”
他不慌不忙,凝眉怒目,牢牢注视着李德田,手上的剑却是疾如风雷,已经令几名锦衣卫败落。李德田也不落下风,死死与他对视,同时手上的流波珠屡屡弹出,直取羽林军的命门。
锦衣卫毕竟人数占优,羽林军逐渐不支。李德田的目光逐渐绽放出得意与杀意。
但宋远则目光依然沉静如水,毫无慌乱神色。
两方对峙一阵,李德田忽然听到洞外传来更为嘈杂纷乱的刀刃声。
与此同时,宋远则的眼中燃起了浓浓的斗志与战意。
一名锦衣卫匆匆奔至李德田身边:“督公、督公,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李德田恨声问。
锦衣卫哆哆嗦嗦道:“山中突然出现数千名镇北军,我们已经被围住!督公,现下如何是好?!”
李德田嘴唇抽搐,死死盯住了宋远则:“你、你算计下官!”
他手中的流波珠,如同行云流水,瞬间袭向宋远则。三颗坚硬的钢珠,如风如雷,直取宋远则的咽喉。
但是。
却有一柄如影如风的长剑,穿越了无限的距离,如同惊鸿照影,铿锵有力的打落了流波珠!
陆逐川雪白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翩翩落地。他出手迅捷如雷霆,挡住了李德田对宋远则致命的一击。
“陆大人!”宋远则双眼一亮,“多谢相助!”
陆逐川没有回应,却已经握住了回旋归来的剑,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便投入了与锦衣卫的厮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