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是重点吗?
墨柔没说话,她往夏侯旬身上看过去,目光忽然一滞,夏侯旬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流血了?
她的心莫名就揪紧了,什么也没想,直接就冲了出去,背上的书包因为装了太多东西被颠得抛起来又落下去,里边的文具小饰品之类的东西碰撞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被逼跑八百米时都没跑这么快而且热情。今天还是她自愿跑的。
真是一片雄心壮志加脑壳有包。
后边拐角处的陈松嘉诧异之余急忙伸出尔康手,嘴里还小声说着“你回来啊”这话,可墨柔已经跑出去了,她只好无奈的在原地痛心疾首一番后蹲下来继续围观。
黄毛正吸着烟,忽然瞥见从拐角那儿窜出来一个人,他瞥过去,见是个女的,小学鸡一样的身高,不过近了看怪t漂亮的。
墨柔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跑到夏侯旬那儿,随后把孟骚包一屁股直接挤了出去,被挤出去的孟骚包就很茫然地回头看自己是怎么被人给拱出来的,回头一看才知道是那巧克力香草软妹呢。
擦,被拱出来的时候他差点没站稳摔一跤,要真是这样让他有失体统他可就要生气了,至少得把人吊起来打一顿。
可拱他出来的是这小软妹……
啊,一向对妹子不太感冒的旬爷似乎对小姑娘态度挺好的,也许可能大概是有点意思,就算没有,好歹小姑娘也是同他一个学校念书的学妹,勉强算是自家人,那他就算了吧。可以忍受的。
再说了万一他找了巧克力香草的麻烦,夏侯旬这人心思捉摸不定的,要是真有点意思那他可不就完蛋了嘛,和旬爷翻脸完全不是好事儿啊,害,算了算了。
夏侯旬扭头瞥了眼身边忽然冒出来的小不点儿,嘴巴张开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有点烦,又不知道在烦什么,于是只好继续看对面的黄毛。
黄毛也看夏侯旬,双方眼神里都叫嚣着类似于“你看你妈呢看”这种情绪,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交汇五秒后黄毛败下阵来,嘴里的脏话快要呼之欲出时,他注意到夏侯旬身边那小学鸡。
草,还真的是漂亮,再高点儿就完美了。
那小学鸡不会是夏侯旬新泡的妹子?
黄毛一时间想起自己那移情别恋夏侯旬而和自己分手的前女友了,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气,今天他的本意也是为这事儿来找夏侯旬茬儿的,本来他以为自己人多可以占上风,但现场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从前他也听过一点夏侯旬的事儿,就光看夏侯旬曾经把人打到住院这事儿就挺邪乎,那住院的还是远近闻名的一扛把子,谁知道被夏侯旬揍得和孙子似的再也没在方圆百里得瑟过。
黄毛思索一番后觉得今天夏侯旬没动真格,要不然他可能得卸一条胳膊。
真是……看不起他职高一霸?
黄毛呢就越想越来气,从地上捡了块板砖打算再和夏侯旬互殴一回,他抄着板砖走过去,立在墨柔前边,低头,嘴里还叼着烟,刚想说几句骚话调戏,一旁的夏侯旬抬脚就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引发黄毛一方的人怒气值瞬间飙到顶点,一光头佬破口大骂了几句后抄起一块板砖。
黄毛被踹到地上后摔的姿势挺难看,他爬起来,板砖还在手里,咬着牙,“你t还挺护犊子啊?老子连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你t这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