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转身拿沙发上的抱枕又打他几下,边打边问:“为什么要我涂粉?我妆花了是吗?”
“妆倒是没花,只是你跟我出来,有两小时了。”
“?”
他又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你出来两小时,带着草莓回去的话,你爸妈他们可能会觉得,”他顿了顿,“你和我是不是做了点儿什么。”
“虽然确实做了点儿什么。”他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又追加了一句。
放荡又骚气。而且变态。
“还是涂吧。”
“……”
“我不想让岳父母误会,毕竟,我是正经人。”
“……”
就这样的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正经人。
就在他的言语调戏之下,墨柔的脸愈渐泛红,活脱脱一颗红富士苹果没跑了。
最后她把夏侯旬剥的一盘子核桃仁全部吃光了,出门前,仔仔细细地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涂了许多遮暇粉,这才敢安心回家。
ˉ
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点,墨柔九点跟夏侯旬走的,一共和他在酒店待了两个半小时。
下车后她拢了拢衣服的领子,又对着车镜子照了会儿,确认自己的脖子上看不到任何的草莓了,才安心地掏门禁卡去开门。
一路上她都有些飘飘然,走路带飘,头重脚轻的,就是心里脑子里全部都是今天晚上夏侯旬对她做各种坏事的走马灯画面……
直到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她扭头看过去,夏侯旬也正好看她。
“怎么看我?”他笑着说。
“……你干嘛跟进来?不回酒店睡吗”
“我拜访完岳父母之后再回酒店睡。”
“……”
“不过要是你爸妈留我住一晚,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
墨柔盯着不断变化的显示楼层数的led屏,问:“没有人说过你的脸可以用来摊煎饼吗?”
他“啊”了一声,说:“没有。”
“……”
电梯到了,墨柔走出电梯。夏侯旬跟在她后边走。
楼道的灯没亮,这里的保安每晚十二点左右都会来一层层的关灯,为了给物业省电非常之兢兢业业。
她摸索着伸手去开灯,摸着摸着却摸到的是夏侯旬的身躯。
她不知道自己摸的墙为什么这么热的时候还摸了好一阵呢。
那手法和个色狼没区别。
夏侯旬也不制止,随便她乱摸。一点儿都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