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时候,你不想做也不行了。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大家看看…谁在上谁。&rdo;男人怒骂的声音传了去来。
我有种偷窥狂的心态,慢慢的将头探了出来,火把下将二个交织的肉体看得一清二楚。
y靡而压抑的叫声,肉体撞击发出的y秽声音,男人强壮的身体前後大幅度地摆动,而在他怀中的男人被压在了墙壁上,双腿无力的大大张开,性器与内壁的湿滋滋的摩擦声在空气中回荡。
&ldo;啊……恩……啊啊…你敢这样做。我,我非杀了你。&rdo;男人的声音有些扭曲而痛苦的嚎叫。
&ldo;你还要挣扎。不过让我更慡,夹得更紧。&rdo;男人充满性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恶意,将对方的身体烙牢的钉在墙上,身体更是重重地向前冲击着。
&ldo;啊!&rdo;被强迫的男人声音突然尖锐得变了调,但不一会就停止了挣扎,任着对方肆意侵犯着肉体,腿打开着,嘴巴张着,脸上扭曲表情说着身体下陷入极度的痛苦中。
这样的情影已经让我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不知所措的感觉了,望着像动物般交媾的二具肉体,他们不是在做爱,甚至连交配也说不上,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身体的侵犯,只能说是强奸。
随着他们姿势的变化,我将二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像是看电影般冷眼旁观般,心里却响起了很久前古积之对我说的话。
&ldo;也许今天他是被侵者,明天他就成为了使暴者。今天他是使暴者,明天他变成了被侵者,谁也不是永远的弱者,谁也成不了一生的强者。这是我,你,他必须面对的。这就是真实的残酷。这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你可以不去遵循它,但你也不可能推翻的了它。&rdo;
而现在我正看着这无名的游戏正在依着它的游戏规则进行着,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速度改变着每一个人,包括他和我。
那个他,此刻的使暴者就是曾经被人侵犯的阿士。
而这个我,早已不像原来那些一脸正气说着:&ldo;如果不去救人,我的良心会不安的。毕竟我无法假装一切都没有看到,我也无法去想象他们的过去或是未来。我只忠实於现在的想法。至於游戏,那我只有当一个不合格的游戏者。&rdo;
现在的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曾经阿士被侵犯的情景与现在他侵犯人的情景溶为一体,一种荒谬而不可思议感油然而生。此刻,我无法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自以为是的说着解救某人了。我感觉比起他们来说,如果我想去救下被阿士压着的人,那我就更为荒谬而可笑。
我无法真正的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他们所扮演的身份,也许每一个人都是带着二张面具的动物。下意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一张另外的面具。
也许现在的我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无名的游戏规则所操纵着。这种想法让我感觉到厌恶。
强烈的不舒服感,让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声音在洞中不断的回响着。当时就让阿士停止了动作四处张望,而我早已经快速的离开了这里,想将整个奇怪的世界甩在脑後。
我一人孤独的躺在洞中,竟然有着一丝的不习惯,躺在地上模模糊糊的睡着了。但很快就听到了石击的声音,那是通知我们祝生日已经结束了,而全部留在这里的人都会很快回到会场。
我不想去会场,今天我只想静静的独自待在这里让我稍微感觉安全的地方,想一下自己。
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至从来到这个黑暗洞穴之中後,我的情绪变化很快,感觉自己好像随时都处在一个不断变化的心理活动中。头脑第一次没有被学习考试甚至是劳动所占据,让现在的我感觉脑子和心都是空荡荡的。难熬这个名词已经不能形容此刻我的体会,我只感觉自己被这样的空气和这样的生活窒息着。
&ldo;啊!&rdo;我猛得跳了起来,发出一声怒叫,手拼命的敲打着墙壁。
因为曾经的整个时间中我都在努力奋斗着,在原来的世界为着学习而奋斗,为着考试为奋斗,甚至为着父母亲已经为我设下的未来而奋斗。来到这里以後,我为着回去而奋斗,而现在的我却失去目标,一个为什麽生存的目标。原来没有那麽多的时间让我去想而现在时间在里显得有些多余,来到这个世界的失落感此刻才能更明白清晰的体会出来,
我抬起头,盯着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进来的雷诺,怒吼了起来:&ldo;我干什麽活在这里,我活在这里干什麽?&rdo;手拼命的打在石头上,已经渗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