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拿着水一边安抚着她:“孩子们有孩子们要走的路,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我们父母充其量算是他们的引路人,可以给她建议,但不能掌控她,毕竟她以后的生活是要她自己经历的,你总不能事事都替她安排好。”
“我那不还是心疼她,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希望她能过的比我更好,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样一念之差后悔到现在,我有错吗?”宋母泣不成声。
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考上京大,在京大当了这么多年教授,她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人中龙凤,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走一条捷径,而不是像自己一样绕了这么多弯路。
然而她没想到这样却把自己的女儿推的越来越远,甚至形同陌路。
“有没有错,你自己心里不早都有数了吗。”宋父道。
“新买的被子,给她送过去吧,别说是我送的,不然她又不乐意了,觉得我不好。”
虽然没具体说名字,但这个“她”他们都心知肚明。
“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之前去学校看过她了,过得很好。”宋父道。
宋母怒得推开他:“你是觉得她以前在我这过得不好了?你还有脸说,成天不着家,女儿不还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成天竟让你做好人了。”
“哎哟,老婆我哪敢啊,我那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还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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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宋嘉鱼已经习惯了每周六日发宣传单挣钱,不远处白雪公主朝她走来。
她不肯收叶叙白的钱,他就只能换种办法帮她,于是夫妻双双把报发。
宋嘉鱼还以为白雪公主的玩具服下是他,也没多想,笑着调侃他:“你怎么又用白雪公主了?前几天不还是匹诺曹,就这么喜欢公主啊。”
白雪公主没说话,僵硬地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怎么变矮了?这身高还带缩水的?”宋嘉鱼想要摘下她的头套,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她动作僵在半空中,踮起的脚也放了下去。
“叶叙白”莫名其妙地疏离让她心底感到一丝不适,她微抿着唇,别扭地收回手。
“你干嘛,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她故作无事地说完就自顾自地去发传单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发完了传单,还玩偶服的时候,“叶叙白”却并未脱下。
“你怎么不脱?赶紧的,不是说一会儿去图书馆给我补课吗,刚好我有几题不会。”
“叶叙白”摇摇头又点点头,宋嘉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