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钟额头上青筋乱跳,忍无可忍地拿桌子上残留的草稿纸球砸向她。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离家出走的事我还没说呢,多大人了。”
“你不也是?”宋嘉鱼道。
……
翌日中午。
再也没有便当的宋嘉鱼只能去食堂吃,结果没想到叶叙白也跟了过去。
周小意朝宋嘉鱼兴奋摆手,让他们坐到了自己这桌上。
“你跟着我干嘛?”宋嘉鱼看着旁边十分自觉跟自己一块坐下的叶叙白。
“我手受伤了。”叶叙白用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还帮着绷带挂在胸前的手,理所当然道:“没法吃饭,你喂我。”
“你那不还有右手吗,不喂。”宋嘉鱼道。
谁知叶叙白往桌角挪了挪,忽地拿右手磕了上去,在众人目瞪狗呆的目光下将右手往怀里揣:“好了,现在右手也受伤了。”
宋嘉鱼没忽略他语气里的倒吸凉气。
“我看你受伤的不是手是脑子吧?叶大宝,你有病吧。”她气急败坏地扔下筷子,强势地把他的胳膊拽过来察看伤势。
对面的周小意“芜湖”了一声,悄悄在陈骄阳耳边道:“你感不感觉……小鱼有哪里变了?对学霸都敢大呼小叫了。”
陈骄阳红了耳尖,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这边宋嘉鱼还是被叶叙白的无赖折服给他喂饭,只不过每一口都特别粗鲁,仿佛对待杀父弑母的仇人似的。
……也差不多了。
叶叙白却不见一点脑意,云淡风轻地吃完了她的“爱心”投喂,最后还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
“今天要回去吗?”
“不。”宋嘉鱼咬了一大勺饭,神情凶恶,仿佛在咀嚼某人的肉一样,呜咽着说:“我才不回去,我已经找过教声乐的老师了,他让我晚上去试课。”
“那你的文化课?”
“那就要多多麻烦我们博学多识、学富五车的叶——老师啦!”宋嘉鱼毫不费力地勾起一抹笑,“叶老师肯定会愿意帮我的,对吧?”
叶叙白显然很受用,嘴上却还要说:“勉为其难。”
周小意和陈骄阳简直叹为观止。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可恶,叶哥为何要这样?”陈骄阳恨铁不成钢。
“美女撒娇,这谁顶得住啊!小鱼要是让我教我也愿意!”
“那你的衣服?你还有没有落家其他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帮你偷偷拿过来?”叶叙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