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意识。
&ldo;没大没小,怎么不叫哥哥了?&rdo;他哑着嗓子,笑着呢喃。
他周身弥漫着一丝潮湿的酒气,感觉是喝过酒的。
她过去,蹲在他身边。
高大的男人半截身子横在床上,双腿还垂在地,鼻梁高挺,深沉的眉宇气色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还有些神志不清。
他七七八八的胡话说了一堆,居然听不出是醉还是醒。
她不小心触碰到他手背,他浑身热的厉害。
又探了探他额头。
发烧了。
&ldo;晚晚。&rdo;他呢喃着。
&ldo;嗯?&rdo;
&ldo;哥哥,真的不是好人。&rdo;
&ldo;……&rdo;
默了半晌。
&ldo;你病了……&rdo;她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只是刚一开口,他突然又一伸胳膊。
将她一环,带着她趴在他身前去。
&ldo;……&rdo;她心跳一停。
呼吸都跟着噎在了嗓子里。
他沉哑的气息便飘忽而至,&ldo;你也不是……沈晚晚啊。&rdo;
她贴住他胸膛,感受到他心脏的律动,不知道他着似醉似醒的一番胡话哪里来,只是静静地说:&ldo;我是晚晚啊。&rdo;
&ldo;‐‐晚晚?&rdo;
&ldo;嗯。&rdo;
&ldo;晚晚。&rdo;
&ldo;……啊?&rdo;
&ldo;晚晚。&rdo;
&ldo;……&rdo;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的名字。
像是要把这两个字,镌刻于心一样。
她刚稍答应一声&ldo;嗯&rdo;,他突然又说:&ldo;不行,你不许回答我。你不是晚晚?&rdo;
……干什么啊?这个人。
他抱着她,一直在呢喃,&ldo;晚晚。&rdo;
晚晚。
晚晚。
全都变得成了缱绻呢喃的情话一样。
她脸上腾起灼意。
她觉得他今晚实在醉的厉害,看起来还病的不轻,准备去找个体温计给他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