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接起,语气却很能营造出一副自己很兴奋的样子:“沈大哥,怎么了?”
“砚砚,吃饭了吗?”男人语气轻快,听着就是心情不错的样子,“我在和景氏谈合作呢,景总非让我打电话给你,说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我还答应人家景总了,让你送一副字挂在景总办公室呢。”
温砚的眸色愈发冰冷,攥着手机:“好,我等会去写一副。”
“砚砚你真好,那等会我把景总名片推给你,你加下啊。”沈焉很大声的说着,显然不是怕他听不到,而是怕饭局上的人听不到,“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来看你。”
挂电话前,还敷衍的关心一下说几句套话。
温砚将手机甩开,恶心的不行。
他从抽屉的下层翻出一盒爆珠,从盒中抽出一根细长的烟,他便点燃抽了起来。
刺激的气体涌进鼻腔,叫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但他却不肯停下,溺死在这一圈圈白烟里。
高中的时候,他撞见过几次季知远抽烟,不解的问过他为什么会喜欢抽烟。
季知远只说:“陋习。”
现在他想,大概是因为,烟被吸入鼻腔直抵肺脏的时候,那种刺激,飘飘然的感觉,会让人忘记很多不开心吧。
只不过,季知远不告诉他这种滋味,也不告诉他,为什么不开心。
他闭了闭眼,有些怅然的望向窗外。
园中的的几株寒梅,在这个雪天,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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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砚醒的很早,一想到要去秦镇见贺词,还是和季知远去,他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天公作美,停了连续几日的风雪,是难得的晴天。
吃完早饭,季知远一手推着温砚的行李箱,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袋。
温砚28寸的行李箱把季知远的行李袋衬的很是娇小。
“我们不是就去两天么?”季知远不禁有点疑惑。
这种尺寸的行李箱,他出国的时候才会用。
“装了一些带给贺词的东西。”温砚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确实是因为自己带了好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甚至在行李箱里塞了一套茶具和两大袋茶叶,塞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一定会泡,但就是想带。
有些心虚,他挠着脑袋抬眸看季知远。
只见男人将他塞的满满当当,他拖着都费劲的行李箱一只手提着丢进了后备箱。
动作迅速麻利,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后备箱的门都合上了。
脑袋里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