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百姓都意识到新城侯怕是犯了大错,要不然不会不顾他的面子,给他戴上镣铐。
阮成一言不发地被官兵带走,李氏慌张道:“诗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诗雨皱眉,“我也不清楚,父亲没说。”
官兵直接冲进阮成的书房,除了阮成,谁也不知道他被带走的原因。
正在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驶过来,待马车停下,阮窈窈在玉茯的搀扶下下车。
本来还在嘀咕的百姓看到阮窈窈,低声道:“差点忘了秦王妃,有她在,新城侯犯什么事,都不用怕。”
李氏和百姓的想法是一样的,她眼睛一亮,连忙拉住阮窈窈的手,说道:“窈窈,你叔父被官差带走了,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你快去救救他。”
阮诗雨却是没那么乐观,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阮窈窈的异样,她太平静了。
阮窈窈瞥了李氏一眼,用力抽回手,抬头看看那“新城侯府”的牌匾,有些厌恶。
“你们鸠占鹊巢十年,也该物归原主了。”
“什么?”李氏骇然,“窈窈,你说什么?”
阮窈窈目光冰冷,道:“迷不是好奇阮成为什么会被抓走吗,我告诉你,是因为容烨如刑部告他,理由是买凶杀害胞兄,也就是我的父亲镇南王。”
李氏脸色煞白,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阮诗雨脸上虽然也有异样,却不是那么惊讶,看向阮窈窈,“你今日来此……”
“我来通知你们,三日内搬离这里。”
阮窈窈自从知道真相后,就不想再看到阮诗雨他们,更不希望他们继续住在这里。
阮诗雨皱眉,“祖母年事已高,不宜大动干戈。”
阮窈窈冷笑,“这就不用你关心了,祖母我会派人好生照料的。”
阮窈窈绕过氏母女,向侯府走去,刚走到一半,阮窈窈扭头说道:“你似乎并不意外玉苓没有跟来?”
“什么?”阮诗雨皱眉,“玉苓?因为她是侯府的人?你大可不必,玉苓并非家生子,她的家人因为饥荒死绝了,这十年来我们并没有私下联系过。”
阮窈窈冷哼,“你以为我会信?”
阮诗雨这次意识到阮窈窈的意思,“你觉得她是我的人?你高估我了,我曾经有过这个想法,只是玉苓从不和我多接触,根本找不到机会。”
阮窈窈盯着阮诗雨的眼神,并未发现她有说谎的迹象,难不成玉苓真不是她的人?
阮窈窈有些不安,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现在要去见阮老夫人。
阮老夫人虽然久居内宅,可侯府这么乱,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等阮窈窈到了,见阮老夫人没有意外的表情,就知道她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
或许是消息太过震惊了,阮老夫人比她上次见她时苍老了许多,精气神也是大不如前。
阮窈窈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现在见到她,却又无话可说了。
阮窈窈叹气,“祖母,这处院子是爹爹特意选来,让您养老的,我会遵从爹爹的遗愿,愿您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