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茨叮嘱了莉娜注意她的情况,最好通知调理院的医生过来看一眼,以后也别让她碰酒了。
莉娜连连点头,称这些都是自己的职责,只是今日疏忽了,才会让陛下如此失控。
最后夏茨确定自己派不上用场,就告辞溜出去,抓紧时间赶回家。
但在寝殿门外,杜百斯爵士又出现在夏茨的面前。
「我听到里面发生什么了。」杜百斯说,「深表同情和慰问。」
「呃,谢谢你。」夏茨往旁边扭去,却被杜百斯拦住,「那个,能不能让下……」
杜百斯没听到似的,笑眯眯地盯着夏茨,那态度不像有敌意,也不像轻易放过他,「听说你很久了。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萨洛夫那颗石头动心。」
这人可真讨厌,夏茨心想,「萨洛夫在哪里?」
「调岗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难怪不在婕琳的身边……希望这不是因为他。应该不是的吧。
夏茨咬住嘴唇,感觉胃部的热流上涌,逐渐升到脸庞,然后是脑子里。
他知道这是酒劲发作的征兆,若是再不离开的话,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了。
夏茨绕过了杜百斯,三两步就要远去,结果杜百斯追上来,扯住他的手腕,「嘿,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还想多了解——」
夏茨狠狠咬上了对方的手腕。
「啊啊啊!」
趁着杜百斯吃痛放开,夏茨头也不回地跑了。
留下原地的骑士难以置信地揉手腕,看那上面的牙印,错愕少顷又有些醒悟。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萨洛夫喜欢这一款,看起来温柔软弱,实际像野马似的暴烈……
不过,也许这才更有趣一点。要是没有挑战的话,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杜百斯舔舔嘴,露出一个稍显邪恶和顽劣的笑容。
如果夏茨当时回了头,可能冲着他的笑,就要上去给他一个右勾拳。好在夏茨深知自己喝醉了是什么德行,那可比婕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而,夏茨一路上马不停蹄,飞速赶回家后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
一切防范措施都被证明是有必要的。夏茨拖着自己去刷牙,中途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半小时后爬去床上,突然抽了筋一样,往后折叠翻滚,结果不出意外地磕到了脑袋。
是时候停下了。他反复告诉自己,但是总有一根神经拒绝他入睡。
睡个屁,起来嗨!浪啊!
青春就是自由的小鸟嗷呜哇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