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就往山上走。
「啊……」全身是伤,下半身还赤祼著的被拖著,背贴在地上,所有的施力点全集中在头皮上,像快被扯了一样。
绿绿的糙地上,一行的血延著步行的路线落下,从股间流出。
床上,发著烧,男人脸上红得不像话,被控制著的全身发烫的身体,摇晃著。
「不要……」接近死亡的感觉……
紫将力量化在腰间猛烈地顶了进去,男人的洞口无力地吞吐,受了伤的痛好似一道不会合上的口一样,还能感到冰凉空气流到深处。
「好热……」快融化了一样,快将他给整个吞噬一样,向德恩的体内因为发烧而高温,他舒服地往那处执著著,舍不得离去,稍稍地抽离再重重地撞去,肉体互触的声音不绝於耳。
双腿大张地被抬高,向德恩满脸的泪水并不是意识上的想哭,而是因为难过、因为生病、因为疼痛而逼出来的泪。
臀部缓缓地向後挪了挪,好了……好一点了,那身体里不停抽插的东西总算是出去一点了……
「让你逃!」双手一拢拉了回来,强力地顶入。
「啊……」虚弱无力的声音。
「还记得吗……这双腿,你的脚毛怎麽这麽少呢……像个女人一样,好光滑呀,看,多美……沾点血,很好看啊……比流还好看……」
「不知道,断了的话,还会不会这样好看……」
「啊──!!!」
碎裂的声音!骨头断了的痛!像一根巨大的铁锥直直锥入心脏,呼吸停了一样,吸不进气、也吐不出……
紫的手只是放在脚上而已,脸还是笑笑的,从未如此的笑,好猖狂的笑。
亲手的──将向德恩的左小腿骨给折了断。
这样,他就没有逃掉的工具了。
破门而入的声音,向德恩的眼前已是一片红雾,看不见……
眼皮阖上,全身冷汗冒出。
「紫──你──你做了什麽!」奇的声音,分外的紧张,失去了冷静。
埋在体内的邪恶退出,向德恩也只能轻轻地哼了声,有人抬起了他的腿,他是不是……再也不能走路了。
碧凤,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好美啊……」
侧过头,向德恩吐著寒气带著微笑看著那个仰望著天的平凡侧脸,都说了她特别怕冷还硬要来阳明山上看雪,零下的温度把碧凤的鼻头冻得红红的,像小丑。
天空飘著雪花,还说什麽台湾亚热带的气候要看到雪实在不容易,就算如此,也要顾顾自己的身体啊……笨蛋!
「看看你,鼻水都掉出来啦。」
吴碧凤慌张地下意识去摸那人中,一片乾乾的,马上一个轻掌打过来:「又弄捉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