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刻,刘渊忽然传令大军掉头。
“哼哼。。我行军如此之慢,张角却没跟上来,想必。。。”他眼中精光闪烁。
“注意隐蔽,咱回头杀个回马枪,嘿。。。”
回到刚刚与张角交手的地方,却见不远处黄巾大军正在安营扎寨,十万大军绵延十数里,仿若盘龙,却是热火朝天。刘渊细细打量一番,冷笑一声,喝到:“幽州儿郎,战刀出鞘,随本侯冲锋!”
正在扎营的黄巾军哪里料到被大贤良师击败的刘渊会杀个回马枪?所以猝不及防之下,那扎营的盘龙只片刻功夫,就被撕裂七寸,砍掉了头颅!
也难怪如此顺利,大部分黄巾军都在动手扎营,只有小部分身挎刀枪,防御巡逻;外加刘渊行动迅速,出乎意料,一击而溃乃是正理!
“幽州军又杀回来了!”
黄巾军各位头领连忙传令兵卒放下手中活计,迅速聚拢,准备防御。
但步兵再快,又怎会比得上骑兵,更何况幽州骑兵?
所以刘渊大军撕断黄巾,却是一勒马缰,在夜空下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转身又将黄巾军撕裂一段!
继而又是一个弧线,又将黄巾砍掉一截!
就像切黄瓜,一段又一段!
来回切割五次,刘渊哈哈一笑,大戟一挥,却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剩下的黄巾军基本都已反应过来,正在头领的指挥下急速靠拢。若继续如此战法。必将被其包围,到时必然难以脱身。
于是刘渊拔转狮头,带领骑军沿着切割的路线再次杀了回去!
因为被分割出去的那几段,正在混乱当中,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张角军势大,刘渊兵少,集中军队消灭其有生力量,方是正理。
这时候,昏厥过去的张角也缓过气来。
看着幽州军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连连。
“刘渊啊刘渊,果然深谙兵法,我张角自愧不如!”
这时候,张角麾下统计战况的兵丁来报。
“大贤良师,此战我军伤亡一万八千余!”
“好好好。。。刘渊,来曰本天师一定要与你分个高下!传令戒严、谨防再遭偷袭!”
张角气急,狂乱中又喷出一口鲜血,彻底晕厥过去。
。。。
“哈哈,少爷,这次可是过足了手瘾!”
典韦擎着短戟,手舞足蹈。
“这黄巾精锐可真不是盖的,”典韦感叹道:“往曰冲阵,那是顺利无比,砍瓜切菜,那还是杀个对穿。这次不过拦腰截断,总觉着这一戟击下去,要费力得多,也过瘾得多!”
看着典韦一脸的满足,刘渊嘿嘿一笑:“还有八万人呢,够你过瘾的了!”
典韦憨憨一笑,搔了搔后脑勺,脸上满是期待。
“要不,少爷,咱再杀一个回马枪,如何?”
刘渊摇摇头,回首一望,道:“这种事可一而不可再。倘若对手是个疏忽大意,神经大条的人,还可以再来一次,但张角绝对不是。所以,我断定,黄巾大军必定戒严,再去无益。”
“哦。。。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