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正好五日。”
“杜婆,谢谢你救了我。”安洁尝试着挣扎起身,被杜婆压倒在了床上。
“不要动,她帮你在身上扎了针,需静待两个时辰,还有不是我救了你,是她救了你。”杜婆压倒安洁后,看着安洁身上扎得针。
安洁不再尝试挣扎,乖乖的躺在那里,“他,是谁?我能见见他吗?我想谢谢他。”
“她不喜欢见人,不会见你的。”
安洁想了想“他,是你寻找的人吗?”
杜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瞪了安洁一眼“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多话,受伤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需要我给你的嘴上来一针吗?”
安洁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幸好那只是一场梦。
“你个小孩很是奇怪啊,连她都说你很奇怪。这次多亏你命大,身上的法器护了你一次,才免得你死。”杜婆坐在桌边椅子旁,背对着安洁,手里拿着杯茶。
“嗯?法器?是锁灵链吗?它救了我?”安洁勉强转过头,看着杜婆。
杜婆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为何她会救你呢?”
安洁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杜婆。
房间的另一处传来了声音,杜婆站了起来,走到安洁旁边,拿起一瓶药水在安洁鼻子旁饶了绕。
安洁闻着挺香,看到房间内走来一个人影,但是看不清楚,头越来越昏,然后便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安洁猛的睁开了眼睛,手抓紧了被子,额头的汗弄湿了枕头。
“小孩,你梦到什么了,睡着的时候就眉头紧皱,很是不安,你怎么睡个觉都睡不安稳。”
我,我梦到,季言清死在了我怀里,我却无能为力。安洁想要抬起右手擦擦额头的汗,但是没有抬起来,试了几次后才缓缓的抬起来。自己的右手好像使不上劲。“我的手?”
“你的手本来就被挑断了手筋,连过一次,这次右手的筋脉被砍伤了,你这右手怕是不能在拿剑了。”
右手不能再拿剑了?自己废了吗?安洁苦笑了两声后放下了右手。“杜婆,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你知道的我时间不多了。”
“现在就可以离开,不过。”杜婆朝安洁扔过去两瓶药,安洁用左手去接,但是没有接住,掉在了床上。
“你这药,黑色的那瓶怕是不能再吃了,你在吃它,可是它在吃你的命。白色的那瓶倒是可以,不过,你可知此药是如何配置的。”杜婆嘲讽的看了安洁两眼。
“什么?”安洁看着白色的药瓶,这是季言清给自己的,叮嘱自己要天天服用。
“你可知自己为何能压制住嗜血的冲动?这药里可是有血的,还是个修为极高的人的血,你可知,这一瓶药需要多少血和灵力吗?”
一句话击倒了安洁的心脏上,血,灵力,终于知道为什么季言清前段时间总是意外的疲惫,脸色苍白,她骗自己说自己是太累了。这么多药,季言清你
“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好了就滚吧,去做你自己的事。桌上是些药,拿走吧。”说着杜婆就朝里面的一个黑暗的房间走去,没有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