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讲明白?”
“那最好了,毕竟你现在是有家庭的人,跟他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影响真的挺不好的。”
深呼吸几口,夏知蔷在脑子里提前把话组织了一遍,神色是少见的认真严肃:
“叶阿姨和我爸已经领证了,她跟我是一家人,还有季临渊,我怎么样都得叫他一声哥哥。悦然姐,这些事情我们一家人自然会关起门来好好解决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劳你多费心。”
彭定军在远处附和:“可不是。有些人,这还没做成季家的儿媳妇呢,该操不该操的心就都给操上了,也不怕想太多、老得快。”
气氛紧绷绷的,秧秧拉了拉彭定军的袖子让人少说两句,又对夏知蔷说:
“小夏姐,之前来兼职送货的那几个我问了,都没空。不过有人推荐了个同学,只是那个男生没有健康证,说后面会补办的,你看行吗?”
夏知蔷说不行:“别的都可以让步,健康证一定得有。”
蒋悦然假笑着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凝神听她们讨论,随后面不改色地告辞。
杳无音信的两天过去。
孟可柔又带着电视台的来录节目了,面对镜头,夏知蔷将面团当成冯殊的脸来搓,左捏捏右揉揉,又担心又生气的,满脸苦大仇深。
“姑奶奶,又要我提醒你一次,咱能不能想象着是在给喜欢的人做甜品啊?上次不就表现得挺好的。”孟可柔无语。
“上次是上次,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夏知蔷气得腮帮子都鼓了,“我一天十几个电话、几十条微信发过去,冯殊连一个字都不回,凭什么还要做好吃的给他!”
孟可柔脑子转了转:“上次,你想的那个人就是他?”
她点头:“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当时想的是季临渊那狗东西呢。”
“我想他干嘛?”
这倒是把孟可柔问住了。
她发现自己似乎弄错了很多事情,别人也弄错了很多,兴许,大家都弄错了。
等节目录完,四下无人,孟可柔拉住夏知蔷:“我问个问题啊,每回你跟冯殊那个什么,由他主动提出来的时候多,还是你主动的时候多?”
“都有,硬要说谁多的话……”夏知蔷不好意思地揪住衣角,“他多一点点。”
那就是她自己也不少的意思。
夏知蔷不解:“你问这个干嘛?”
“还能干什么,探讨女人爱与性之间的必然关系呗。”孟可柔没往深里讲,只是拍拍她屁股,笑得意味深长,“看不出来啊,你这纯纯的小白兔一只,私底下还挺能造作的。”
夏知蔷脖子耳朵全红了,恨不得拿手把脸捂住。孟可柔又道:“你啊,既然真喜欢人家,不如再主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