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忙完?】
最近十来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往前小小地推进了些许,终于从同居室友进阶到了同居炮友。
冯殊和夏知蔷这对大忙人,见了面除去“深入交流”以外,便只剩吃饭睡觉。单纯的睡觉没什么好聊的,不单纯的睡觉倒是有点聊头,只是两人还没放飞到这个程度,因而,微信上往来的消息大多跟吃有关。
笑了笑那句“堪比a5”,冯殊随手拍了张现场照片给她发过去,附言:
【在拍新形象照。】
夏知蔷秒回了一张猫猫鼓掌的表情包,又追了条:【这回也要打领带的吗?】
她说,也。
冯殊稍一思索,便全明白了过来。难怪夏知蔷上次选了条thobrowne的领带送给自己……他前年拍形象照时系的就是这个牌子的领带,标志性的斜纹装饰十分好辨认。
夏知蔷应该是那次来医院找自己“求婚”时看见的。
也许,不止是看见……
对面,反应过来的夏知蔷正在疯狂地尝试撤回前一条信息,这边厢的冯殊则收起手机,浅笑着回到灯光下,顺利完成了自己那组镜头。
城市另一边,rosa酒店顶层,季临渊正在房间里边抽烟边看电视,神色专注。
屏幕上的夏知蔷表情柔和甜美,状态较之上一次自然了不知多少,眼眸闪动,巧笑盼兮,只是,紧张时就会抿紧嘴唇的小动作仍未完全别过来,不知不觉中就漏了怯。
“不上镜。”自言自语说完这三个字,他将烟头摁灭,换衣服出门。
将一辆外号“西装暴徒”的rs7横在市区某酒庄门口,再把车钥匙扔给服务生,季临渊大步走了进去。
二楼,烟雾缭绕的包厢里,成群的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自得其乐。
见到他,酒庄老板侯绪方迎上前寒暄几句,揽着人肩膀问:“前几天品酒会喊你你不来,这笔账,弟弟我可记心里了。”
季临渊只道:“忙。”
“新店开业嘛,理解,理解,”侯绪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没来,你那个‘妹妹’倒是来过。”见对方眉头瞬间一紧,他又补充,“别误会。品酒会不是要用甜品台么,本来定了别家,我突然想起这茬儿,赶紧叫下面人换成了夏小姐的工作室,哎,白白赔了笔违约金出去。”
“你什么意思?”季临渊审视地看着侯绪方。
“能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想照顾照顾自家妹妹的生意,有钱一起赚嘛。”
“少套近乎。”
“行,”侯绪方神色自然,“话说回来,夏小姐做事有一套,又快又好,一晚上就把东西赶出来了。我看着高兴,当场付款,还化零为整添了点儿回去,又送了瓶干红……”
季临渊打断他:“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