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从不学习,你们还叫他学习加油?
或者有的时候不是吃的东西,而是一封封十分好看的书信。
那玩意儿,封杏自己以前也收过的,学名叫情书。
他每次在座位上坐着的时候,那些零食和情书他都拒绝,还要带着笑意十分温柔地说:“学妹,好好学习,不然我告诉你们老师。”
十分的……沙雕。
而那些趁他不在的时候塞到他课桌上的零食和情书,都被迫留了下来。
封杏看他每次都会把信打开看,但是每次看完不是像她以前一样丢掉,而是全都收起来放到了课桌里。
那些零食饮料,他全都分给了周围的同学,除了她。
这些都是她刷完题课间休息十分无聊的时候不小心观察到的。
她十分庆幸自己不像同龄女生那般单纯容易心动,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因为那张看起来十分英俊的脸而喜欢上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男生,怎么想都很可怜。
她也因此不小心地听到了许多有关于他的传闻,比如:
他是因为把以前学校的校长儿子打到住院半个月才被迫转学过来的。
他的姑姑就是学校教务处主任司琳琅,正好是教她们班生物的司老师。
再比如,他的父母在他小学毕业以后就离了婚,导致了他脾气日益暴躁。
还有,原来那天他受伤,是因为在学校外面被北中的学生给围殴了。
她对这些他的传闻并不怎么感兴趣,但却因此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
虽然原本也没什么了解。
早上上了两节课,封杏没有很想要做的题,也没有很想看的书,于是照常坐在座位上发呆:端端正正坐着,看着黑板,整个人仿佛进入石化状态。
司青歪着头看她半晌,然后开口:“你有病。”
没回应。
司青凑近了些:“可我没药,你完了。”
封杏施舍了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他,仍旧是不发一语。
“我说你这人无不无聊,跟我说两句话会死吗?”司青受不了了,近乎咆哮。
“你知道化学练习册第二十九页第三道题怎么写吗?”封杏终于开口了。
司青掏了掏耳朵,扯着耳朵问:“什么玩意儿?”
封杏不再发呆,拿起笔开始写题。
司青听见她说:“不知道就别和我说话。”
那语气,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你大爷的,老子智商两百多,你说我不会写化学?
司青不服气地找出来化学练习册,信心十足地翻到了二十九页,找到了第三道题。
就这?
就这啊?
就这破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