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了?”
“喵!”小奶猫点头,乖巧的蹲坐在矮桌,小尾巴四处乱晃。
赵瑶只得倒了杯茶盏,见小奶猫喝了几口茶水,那大半张脸都被茶水浸湿。
明明是只白白净净的小奶猫,可一不留神就变成小脏猫。
温如言望着那眼里满是无奈的赵瑶,还以为是自己弄脏她的奏折,忙抬起小爪子转了一圈查看。
“喵?”
赵瑶将帕巾罩住那探近的小脑袋,无奈的擦了擦那肉嘟嘟的脸颊出声:“看来以后得在你脖子上系个帕巾。”
这擦脸的力道有些重,温如言疼得呲牙,简直就像被打了一顿。
这般过了一段时日,清明节便要去天坛祭祀,通常三日便会回宫。
赵瑶顾忌宫外的动乱,并未让温如言随行,只叮嘱不可随意出偏殿。
这几日绵绵细雨不停歇,温如言窝在窗台梳理毛发,湿气太重真是烦人。
午后雨才停下,小奶猫从窗台跃下,从扶栏跃上假石。
春月独自卧在后院亭内缝补衣物,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几个宫人聚集在一处说笑。
这春月平日里根本不与人交谈,最多就跟李嬷嬷干事,因着祭祀李嬷嬷随行出宫,因此这玉清宫便暂且交给春月打理。
一个管事的,如此受宫人们轻视,看起来应当不是个脾气坏的人。
温如言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谁想要害死那两只小橘猫。
“自从春兰没了之后,这春月整日孤僻的很,咱们还是离的远些,省的触晦气。”
“你可别小瞧,按宫里的辈分,除却李嬷嬷便就是春月最大,日后说不定就是春月管事。”
“那你怎么不赶着上前去巴结她?”
“我……”被怼的宫人,抿唇说不出话,只得揪着帕巾低头不语。
温如言打着哈欠,这玉清宫的八卦听都听的耳朵生茧子了。
那宫人其实也巴结过春月,温如言凑巧撞见过一回,尴尬的是直接被春月忽视。
这春月有时性格确实奇怪的很,看着极为沉闷的性子,可却极会讨李嬷嬷欢喜。
傍晚时祭祀的宫人们先行回了宫,温如言没敢在外多待,早早溜回偏殿。
赵瑶沐浴更衣从里间出来时,那被雨水淋湿的小奶猫趴在窗台,垂落的小尾巴滴落着雨水。
“你去哪了?”赵瑶拿起帕巾包裹小奶猫,指腹揉了揉小耳朵。
温如言没敢乱动,生怕她力道控制不住,只是软软应了声:“喵呜……”
赵瑶坐在窗旁,单手揽住小奶猫,侧头望向外面的雨水出声:“这日子突然下起雨,恐怕短时间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