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怀里的人,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曾经的善良细腻不变,只是逐日变成连周时予都感叹的模样:足以独当一面的强大、暴风雪折不垮的坚韧、以及化苦难为生明希望的通透。
她不再甘愿做他怀中寻求庇护的孱弱,而偏偏要站在他身前,仅凭一副纤瘦身躯,竭尽所能地护佑心上人。
“我上班要迟到了。”
轻柔女声拉回思绪,周时予感觉盛穗在怀中挣了挣,两瓣湿软薄唇开开合合,故意又慢吞吞地无声念出另外四字。
口型再明显不过。
久违的胜负欲被激发,周时予掌心用力不许人跑,一寸一寸将根本无惧他的女人压在身后的玻璃展柜。
家里不再戴眼镜,他微微眯起漆黑双眼,同时不再温柔的沉哑声线,颇有几分压迫感:
“没听见,再说一遍。”
只可惜,恐吓肉眼可见的效果不佳,两人四目相对时,就见盛穗那双白狐似的眼眸倏地弯眉,其中笑意看的周时予心痒难耐。
女人也不逃,只余光瞥向威胁人时、也不忘护在她腰背撞上玻璃柜的大手,耸肩施施然道:
“没听见算了。”
“”
闻言不由抬眉,周时予几乎要被气笑,贴月要的右手不安分地游离而上,停在盛穗脊‘椎’骨下方,再熟稔不过地寻到那粒小痣。
如平日夜里令她放松那般,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抵着硬骨,随即不轻不重地捏‘’碾而过。
婚后日子渐长,周时予慢慢尝出夫妻之间独有的好处;不论是拌嘴吵架、又或是现下说不过对方,因为太过了解对方身上每一寸皮肤会作何反应,他总能瞬间精准寻到对方最为脆弱敏‘感’的位置,好让战局瞬间扭转。
果然下一秒,怀里嘴硬的人,率先一步软了膝盖,未起的身体重新跌向他。
周时予佯装大度地将人接住,慢条斯理地继续刚才话题:“我记得,现在似乎是周太太有求于我——”
他话音未落,就见盛穗捉着他衣袖抬头,面对攻势时迎难而上,主动偏头吻在周时予薄唇,一触即分。
“这是给周先生胜之不武的谢礼。”
盛穗亲完就退回去,忽地想起什么,谨慎补充道:“如果还有剩余,也不用找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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