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周时予笑着揉她脑袋,低柔声线听的盛穗有一瞬喉咙发痒,“能陪你聊这么久就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你不耐烦。”
男人轻晃玻璃酒杯,提出另一种假设:“或许z是胆小鬼,失联很久后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或许他也在等你再主动一次。”
“但z不像是优柔寡断的性格,”盛穗被说服地有几分心动,一方面觉得再发次邮件无伤大雅,一方面又觉得z和周时予说的相差甚远,沉思抿唇,
“在我印象里,z更符合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
周时予手上动作顿住,完美笑容出现一丝裂纹:“知心姐姐?z的网聊主页上不是写明男生吗。”
“当时很多人不注意这些吧,也有女生不想被骚扰就换成男性,”盛穗当时就属于后者,忽地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z的主页是男性?我刚才说过吗?”
“嗯,你说了,”周时予垂眸喝酒,镜片后的长睫遮挡情绪,“你说对方资料显示男性,但你们没问过对方身份和性别。”
“这样么,”盛穗依旧想不起她说过,并不过分纠结,“我们的确没问过,但因为很多细节,我一直以为z是女生。”
她印象深刻的是有次生理期前,小腹隐隐作痛只想睡觉,z第一反应就是提醒她早些休息、生理期太难受就去学校医务室。
生理期的事盛穗从没说过,z大概是从她每月这几天都不舒服,从而得出结论。
男生不会有这种下意识反应,盛穗从此认定z是女生。
听完她分析解释,旁边的周时予忽地摇头笑了笑。
盛穗不解,问他在笑什么。
“没事,”男人仰头将透明杯中的青梅酒一饮而尽,口吻难得有几分无可奈何,“就是突然觉得,”
“有时候知道太多,不见得是好事。”
“”
盛穗听得一头雾水。
借着z的故事揭开她当年大学生活,盛穗说这半天才想起来周时予,不由好奇他的留学生活:
“国外大学和国内差别大吗。”
别说出国留学,她长到27岁都没离开过脚下这片土地——读书时没钱,工作后要么没时间、要么有时间但找不到同行伙伴,旅游计划一直搁置。
“和国内差不多,区别是用英语交流,”周时予对当年求学一笔带过,转移话题,
“想出国可以等到你学校放假,正好当作结婚蜜月。”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