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感期的alpha哪里会有良心?
冰凉的手探到了谢慕瑾的后脖颈,在那灼热的皮肤下,精准地找到了微微凸起的腺体。
谢慕瑾一瞬间绷紧了神经。
“是这里吗?”
谢慕瑾下意识想要否认,但简弈指尖带来的冰凉却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的灼热。
就像是感冒的人,突然被贴上了降温贴一样。
在简弈的安抚下,后脖颈砰砰跳个不停的脉搏好像偃旗息鼓了下去。
这一幕是那样的似曾相识。
不久之前,在简弈的办公室里,他也曾得到过这样的安抚。
可我又为简弈做过什么呢?
我连他进入了易感期都不知道。
谢慕瑾又心虚又愧疚。
“简弈,你很难受吗?”
谢慕瑾被简弈捏着后颈,就像是小猫被捏着脖子一样身不由己,虽然舒服,但他还是想看看简弈的情况。
只是他才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简弈的手在他后脖颈上轻轻用力,对他发出了无声的警告。
“恩……”简弈的声音有些低沉,“所以你最好别乱动。”
谢慕瑾:“……”
你也难受,我也难受,我们为什么不换个让大家都更舒服的姿势呢?
被简弈按着脖子低着头的谢慕瑾觉得这姿势可太累人了,身体的灼热没有消退就算了,要是按照这姿势坚持一晚上,我脖子肯定要扭到了。
谢慕瑾的目光落在简弈又平又宽的肩膀上,想也没想就靠了上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靠了,果然还是跟记忆里一样舒服。
你想捏就捏吧,我反正有地方靠就行。
谢慕瑾的投怀送抱,让简弈手上揉捏的动作一顿。
感觉到掌心里渗过来的灼热感,简弈只能用上百分之两百的忍耐力,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泄。
“谢慕瑾,你能帮我吗?”
谢慕瑾闻到了一阵冷冷的清冽香气,大脑也清醒了一点点,知道简弈可能是受不了易感期的痛了。
其实比起疯狂狰狞的方伟泽,简弈的易感期似乎冷静又平稳。
如果不是周遭的温度不正常地持续下降,谢慕瑾可能都不会感觉到对方的失常。
可他没有好好上过一节生理健康课,实在是不知道能为易感期的alpha做点什么才能让他好一点。
“怎么帮你?”
“让我标记你。”
谢慕瑾浑身一颤。
那令他沉溺其中的战栗感在脑海中重现,愉悦和舒爽之外,是低沉的喘息和克制的□□。
“谢慕瑾,你要拒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