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自然不会拒绝父母,再跟父亲交流几句,挽着周津塬的胳膊,大包小包的走了。等坐在车上的时候,她的肩膀才耸下来。
回程的时候,周津塬的车在一个立交桥下面堵了半个小时。
前方好像出事故了,警察封了两条道。
赵想容把自己那方的车窗按下来,玩着纯金的卡地亚打火机。右边的车道停着辆路虎,一直紧逼着牵扯,也不准周津塬插道,她等得不耐烦,索性伸出一只手,打了个“借道“的手势。
对方的司机对赵想容惊为天人,让他们先过,但也降下车玻璃,毫不掩饰地盯着看。
赵想容没搭理他,自己又吸了根烟,夹在手上。
鞋的袋子放在脚下,触碰小腿。
赵想容突然说:“津塬,咱俩要个孩子吧。我说真的。”
窗外吹来的冬日冷风,和她的话,让周津塬心里再次一阵烦躁。孩子?无比愚蠢。他修长手指握住温热方向盘,随后按捺着情绪说:“你又想要孩子了?”
“四个月的时间吧,我们不要避孕。如果我在这期间无法怀孕,咱俩就……就直接离婚吧。”
周津塬闻言反而笑了。
从两人一认识,赵想容就在他耳边,放过多少类似的狠话。
“周同学周同学,你给我三个月,如果我无法让你爱上我,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周同学周同学,你只要答应陪我看电影,我就让学校里的留言止住。”“周同学周同学,你写个字给我看吧,给我一周的时间……”
嘴里倔强的说着deadle,做不到,随意推翻。
等前方车流疏通的时候,周津塬才淡淡:“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如果真要孩子,首先得戒烟。你哪天没事,可以来我们院先检查一下,容容,这不是小事。”
第二天一大早,网络上就开始猛转一个“沸点”八卦。
涂霆出车祸了。
赵想容在她的办公桌旁站着,双手涂着护手霜,很无所谓的问:“死了还是残了?”
“人应该没事,开得迈巴赫撞到立交桥柱子上,弃车逃跑了。今天早上媒体知道车主是谁,联系的时候,只能联系林大姨,据说她让涂霆连夜出国了。”
还真是这位奇葩经纪人的作风。一件事处理不好,先做鸵鸟,躲过去。
赵想容哦了声,才发现,出车祸的地点正是自己昨日堵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