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是说我吗?
月:那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月夫人的?这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嗯?
江小心:不是啊,是轻衣。
江小心:我们不是轻衣的粉丝吗,那四舍五入一下轻衣不就是我们的老婆吗,所以我不就是她家的夫人吗?
江小心:再说你不也是岳夫人嘛,我们大家都是,所有小依靠都是!
月:啧啧啧,心心同学你可别再乱扯了。
月:我哪是岳轻衣的老婆粉啊我顶多算她的妈妈粉,那你是不是还得叫我一声婆婆?
江小心:……去去去,别占我便宜。
月:心心你今天真的有点不正常。
江小心:怎么说?
月:你今天过于可爱了。
月:果然是嫁了人的人。
江小心:哎呀月,你就别取笑我了嘛,我上面的话都是开玩笑的!
月:我也开玩笑的啊,只有你能开玩笑,我怎么就不能呢!
江小心:好好好,你能!
江小心:唉,都怪我,提什么有妇之妇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月:所以你啊,也别给自己找事了,赶紧给我睡觉去,你想明天顶着一双国宝眼拍戏吗,那我以后去电影院看你,还不得被吓得退票啊。
江小心:哪有这么严重!不许退票!要给轻衣的电影贡献票房!
月:好好好知道了,都听你的,快去睡觉!
江小心:好,那我去酝酿睡意了。
江小心:月,你也早点睡吧,明天你也是要工作的人。
月:好,我们一起睡。晚安。
江小心:嗯,晚安。
放下手机后,江心恬终于收起笑容,唇角弧度逐渐趋于直线。在她与月的聊天过程中,她唇畔扬起的笑意就没下来过,她担心自己的脸会就此笑僵掉。
随后她摸了摸已然一片滚烫的双颊,合拢两只手掌于脸颊旁轻轻扇动,试图让它降温。刚才的一切,什么“有妇之妇”,什么“岳夫人”……这些光看文字再寻常不过甚至有些调皮大胆的话语,实际上江心恬在打字的时候心中含羞。
这羞涩从心间往上翻涌,直冲大脑。
江心恬知道,此刻自己整张脸一定红得像只苹果,再怎么扇风都是在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