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呸!下次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rdo;她永远不再弟弟们面前落下风。
&ldo;那我就先撤了。&rdo;
&ldo;滚吧。&rdo;
明楼站起来,打开密室的门,请明镜出来。
姐弟二人走到小祠堂门口,明楼忽然对明镜做了一个&ldo;按捺住性子&rdo;的小暗示。
明楼大声道:&ldo;大姐!您为什么这样顽固不化呢?明台是捡来的孩子,我才是您的亲弟弟!难不成,他有什么特殊来历?让您这样费劲心思,他已经死了!他死了!&rdo;
明镜虽然知道他做戏,可是那一句&ldo;他有什么特殊来历?&rdo;摆明了讽刺自己是否行为不端。明楼撩拨人心火的本事,可谓得心应手,明镜刹那间一股气凝上心田,狠狠地给了明楼一记耳光,打得他口角顿时溢出血丝,步履踉跄。
明楼顺手打开门,显得很是狼狈,说:&ldo;我真怀疑,您是否精神出了问题。&rdo;说完,飞奔而出。
明镜此刻醒悟过来,捶胸顿足地哭起来,追了出去。
明镜顺着楼梯追下来,边追边喊着:&ldo;明台,我那可怜的小弟。明台!你们把小弟还给我。&rdo;
桂姨赶紧上前搀扶明镜。
明楼一边跑下来,一边擦拭口角边的血迹,走到门廊下,对仍旧跪在那里的阿诚道:&ldo;我们走!&rdo;
阿诚会意,从台阶上站起来,跟随明楼直下草坪。
明楼上了汽车,阿诚立即开车驶离明公馆。身后是明镜的哭声和稀里哗啦砸碎餐具落地的声音。
大姐开始用全新的目光去看待自己了,配合有效,明楼心中掠过一丝暖意。这么多年,这么多重身份的自己,终于被爱自己、关怀自己的亲人彻底接受了。
他心尖泛着一丝酸楚。
不为外人所知。
明堂抱着骨灰盒,走进来。
明镜坐在椅子上,伤心地哭着,一想到明台跟自己分别就哭个不止。
桂姨暗中观察着,也劝说着。
阿香哭得最惨,哭得心都碎了,弄得明镜怕阿香哭坏了,又把阿香抱在怀里哭&ldo;大小姐已经够伤心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啊。&rdo;桂姨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