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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郁,如轻纱般的帷幔随着窗外偶尔袭来的风微微摇曳着,竟有几分缥缈之意。
烛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着,整个屋子都被晕黄色所渲染,气氛……似越发暧昧起来。
叶如意吃力的将秦御扶到床边,她望着男人隐有醉意的双眸,以及……仍旧能撑起身子的动作,好久……缓缓地下身子,替他将长靴褪下,扶着他的腿到床上去。
而后……自己也脱下绣花鞋,爬上床去。
帷幔慢慢落下,将二人笼罩在其中。
叶如意静静解着自己裙裾的纽扣,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子,好久,她将外衫缓缓褪下,复又将男子的白色袍服扣子解开,望着他雪白的里衣良久,终究一咬牙,将里衣腰间的系带彻底解开。
他的胸膛肌理分明,在昏暗烛火下,极为诱人,胸腹处,有几道伤疤。
叶如意眉目一痛,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几道伤疤,他总是神色平静的模样,她便以为他真的无事,可是……那疤痕那般深,他受伤时……定然很痛吧。
蓦然,手下,男子的胸腹一缩。
叶如意一惊,匆忙收回手,目不转睛的望着男人,见他没有清醒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不敢耽误时间,叶如意索性将自己的里衣褪下,只留下一件红色肚兜,而后,拿过一旁的被子,覆在二人身上。
幽幽烛火逐渐被烧尽,最终跳了跳,彻底熄灭。
眼前一片昏暗,叶如意微微眯了眯眼睛,好久方才适应了此间漆黑,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叶如意顺着那凉薄如水的月光,一眼望见秦御的唇。
他有一张薄唇,可是……他却非冷情冷义。
“你会怪我吗……”她低喃一声,俯身,在他的唇角印上一吻,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而是……胶着着,再未分开。
秦御微微蹙眉,手不觉扶了扶胸口处,那里一团燥热,唇上却一片冰凉,似是渴求,他伸手,扣住叶如意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正浓郁,此间甚是暧昧……
……
翌日,晨,天色大好。
酒馆的伙计们醒得早,便将桌椅板凳都收拾利落等着开张,怎料前几日始终起来甚早的叶如意,今日竟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內寝毕竟是女子闺房,一堆大老爷们不便打扰,当然,在他们心中,秦御是例外的,秦御是老板一样的人物。
“老板娘!”最终,姜如风站在外室门口叫了一声便回酒馆开张了。
叶如意朦朦胧胧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是头一阵宿醉后的痛,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因此也只是轻哼一声未曾理会。
哪想此刻,身侧秦御却猛地睁开双目,人似从未睡过一般,他看了一眼头顶帷幔,有又瞧了瞧自己光裸的半身,而后猛地坐起身子。
“什么事?”被身侧人的动作惊醒,叶如意也吓了一跳,睡意淡了几分,匆忙睁开眼睛。
然而……在看清身边人光裸半身后,即便她心底早已有了准备,却仍旧被吓到了:“啊!”低呼一声吼,人已经拉着薄被朝床里侧躲去,只是……目光在触及床上那一抹红时微微一怔。
她知那是何物,娘说,女子初夜总会落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