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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在酒馆内听得极为刺耳。
叶如意的脸颊微微侧向一旁,火辣辣的痛。
酒馆内,仅存的几个客人纷纷朝着这边望来,终究姜如风察觉到不对,将那些宾客纷纷请了出去,又对账房先生挥挥手,带着小七去了后院。
不多时,酒馆内唯有叶如意和叶满仓、李荷花三人。
“爹,娘,您这是干什么?”叶如意平了平心思,勉强一笑。
“别叫我爹!”叶满仓定是被气的不轻,声音都凉了几分,呼吸越发的粗重,一旁的李荷花眉心都轻皱着。
叶如意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爹,您……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怎么了?”叶满仓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她,“要不是村里有人来瞧过,要不是他们,我还不知被你蒙在鼓里头呢!”
“爹,什么蒙在鼓里头?”叶如意扭头望向李荷花,“娘,爹这是何意?”
“如意啊!”李荷花轻叹一口气,“这个时候,你就别和爹娘扯谎了。”
叶如意心思一震。
“说,你个那个秦御,究竟是什么关系!”大抵是气了一路,来了又打了一巴掌,叶满仓的气也顺了些许,只是仍旧满脸严肃的望着她。
果然……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爹娘,是知晓她和秦御之间不过是做戏了吧!
前不久爹娘便差人送信,说杏花村有人来讨工,要她照顾一番,叶如意便应下了,接待了那人几日,未曾想那人吃不得苦,这才做工三四日,便要叶如意在酒馆内给他寻个差事,叶如意酒馆本就不算赚大钱,加上那人又不甚勤快,便要他日日去砍柴,若做的好,便按着一个月二钱银子算。
未曾想那人砍了两下柴,瞧着叶如意也是村里人还是个女子竟然是老板娘,甚么都不用做,只用查查账就好,心中气不过,吵嚷着要轻松些的活计。
叶如意自然不养闲人,便打发了他回村去。
想来那段时日,秦御曾回来过一次,被那人瞧出了端倪吧。
“爹,您这说的哪里话,若无秦御,我哪能在栾城住脚……”叶如意一边道着,心底一边思索着对策。
“我哪知你如何在栾城住脚?可你和秦御,当我跟你娘是傻子不成?骗了我们近半年,如今,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叶满仓越发气了,说话都有些上不来气。
那孙家小子回村后,村里人便没少编排叶家,说叶如意指不定靠着什么狐媚子手段在栾城开了酒馆,说他和李荷花大抵是被骗了……
“爹,您先别气……”叶如意见叶满仓竟这般急躁,匆忙上前想扶着他坐下,却没等扶着他胳膊,便已被叶满仓一手拂开。
“你别碰我,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便……便累死自己都不要你管!”
“是啊如意,这个时候,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欺瞒着我们啊……”一旁,李荷花也叹声道着。
这件事传出去后,如意的名声在村子里算是落了,不少人更是说……叶如意指定窑姐儿的料,要多难听有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