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噶尔丹因为康熙皇帝得了一笔钱而打乱了部署意外的得以提前几年下场,康熙皇帝和太子胤礽之间的矛盾来的也比历史上要早,不过身为康熙皇帝亲手养大的儿子,太子胤礽在康熙皇帝心里的地位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种独一无二让康熙皇帝对太子的忍耐力也是远超于其它儿子的。
作为花了几年时间把历朝历代皇帝的上位史研究了个遍的人,胤禛早在他额娘不愿和太子二哥起冲突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太子在他皇阿玛心里的特殊地位,所以,他被太子为难的那些小事也从来没想过要去告黑状,而是用自己的方法反击了回去,毕竟不管再怎么特殊,他这个弟弟也同样是儿子,先找麻烦的又不是他,皇阿玛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在太子日渐成熟,在兄弟之间懂得维护那稍显脆弱的兄弟情之后,胤禛自然也就转换了定位,那就是要做一个贤王。
对胤禛来说,自从战场之上他和皇阿玛一起经过刀枪箭雨之后,他明显感觉到皇阿玛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说不清道不明,却不是来源于额娘,最好的证据就是他这个郡王的爵位。
胤禛非常清楚,他皇阿玛对太子二哥的重视,这种重视让皇阿玛对于他们这些儿子也是有着诸多安排,比如大哥胤褆的定位应该是太子的磨刀石,而他这个可能会对太子造成某种威胁的皇后养子本应该是会被压一压,至少爵位不会升的很快,但是他的爵位晋升虽然慢于大哥,却是和三哥几乎持平。
虽然心中有点明白皇阿玛对他有些微妙的变化缘由,但是胤禛最终还是决定低调行事,除了不掺和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外,就是做一个好哥哥——主要是茉雅琪的小弟们为了围观老大的凄惨生活,经常来郡王府,胤禛也就顺带教导弟弟妹妹以及侄女侄儿们怎么做人。
有趣的是,胤禛都觉得自己在当老师的时候挺不近人情的,作为茉雅琪小弟的弟弟妹妹侄儿侄女们偏偏还喜欢隔三差五的来他这里转一圈,和茉雅琪一起受训,过了把瘾,赶紧离开,等过几天重新再来过。
胤禛觉得他年纪大了,实在是不能理解小孩子们的想法。
其实原因也没那么复杂,主要是茉雅琪曾经说过,她能打遍书院无敌手,就是因为她经受过四哥四嫂的特训,而那一串小弟信以为真,在来体验过一次之后,又发现真的有用,但是那实在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所以只好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了。
因为在他这里受过特训的缘故,胤禛的一串弟弟妹妹对他的感官都很不错,统一觉得他们这四哥除了脸黑了点,很负责任,还挺照顾弟弟妹妹的,更重要的是,雍郡王府的伙食不错,他们去做特训,一天三餐都没有重样的,还尽是他们平常吃不到的菜式。
初步显露出在赚钱方面的天赋的九阿哥在见过了他四哥桌案上厚厚一沓对各行各业的猜想以及如果可以涉入应该怎么做的计划书之后,简直是恨不得把那一沓纸都给抱走,可惜啊,他都已经牺牲了咸鱼生活了,依然无法夹带一张纸出屋门,只能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来和茉雅琪做了同桌,嗯,并且为了不显得自己很突兀,硬是把十弟也给拉上了,美名其曰,咸鱼都一起咸鱼了,奋进也要一起奋进。
实在是不奋进不行,他平时的功课在书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在胤禛这个每天再忙也要坚持看书(备教案)的人看来,依然属于读书太少,没有资格和他福晋合作。
“你能理解她这份计划书里面的深层含义吗?你能看出这东西发展起来对生活会造成的影响吗?”这是胤禛曾经就羊毛生意和研究火枪的计划对九阿哥的发问。
可怜的本来只是想要赚个钱的九阿哥还真没想那么多,可是胤禛问的太义正言辞,导致了他瞬间觉得自己太无知,只能一咬牙开始了自己给自己增加课外作业。
牺牲了自己以及十弟的咸鱼生活的九阿哥收货也是巨大的,至少现在他已经和三姐茉雅琪、苏莹、十弟一起在蒙古做羊毛生意做了好几年,甚至引发了京城的布料改革,靠着他皇子的身份拉着皇室宗亲在京城附近发展出了一个完整的公交体系,甚至都开始想往四周发展一个覆盖全方位的邮递系统。
咳,可惜他这个想法被知道后果的胤禛给捅给了康熙皇帝,然后就被康熙皇帝好一通教训,这个想法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也是那以后,九阿哥才知道为什么他四哥的桌子上有那么些只增不少的计划书,实在是那里面的很多计划都是犯禁的啊!
太多人来特训,严重影响了四阿哥清净的生活的结果就是书院的功课增加了——这种增加只针对这些阿哥和格格们,甚至胤禛为了让他皇阿玛采用他用在茉雅琪身上的削弱版,那是不遗余力的开始串联几个有女儿的兄弟们,就从这几年被嫁到蒙古的姐妹和堂姐妹逐个介绍,结果很是喜人至少皇家的格格们按照这一套继续进行下去,想要弱不禁风都是挺困难的。
结果自然是好的,很快胤禛就再次回归往昔清净有序的生活,只是还是会有九阿哥十阿哥这两人隔三差五的来,不过看福晋挺欢迎的,胤禛也只能好吃好喝的养着了。
从某方面来说,胤禛也通过这个方法提高了他在兄弟之间的威望。
总而言之,胤禛这人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了处理这些家庭琐事之上,对于公务只能说是合格,现在好了,家庭琐事在茉雅琪毕业之后,能被他时刻放在心上的只有福晋以及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给福晋太大的压力,他只能开始努力工作,结果就是让同事几年的官员们重新认识了一遍雍郡王,这真的是一挺可怕的郡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