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她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笑,颊边两个酒窝的存在感很强,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值得笑的事。
他道,“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找朋友的”
她抿住唇,手在身后勾着。
穿得特满意特好看,突然遇到喜欢的人,最重要的是……就他们两个人。
呵呵呵,她要是对他做点什么,他喊破喉咙也没用。
凌路干涩地嘴唇扯了下。
事实上,她有,给她讲题的这几天,他听了她一箩筐的趣事,多次失笑。
大抵算是以物易物。
他问:“你在笑什么?”
“见到你就很开心!”
他沉默了下,不知想到什么,语气竟带着些自嘲,“我竟然还有让人开心的功能。”
话间,徐洋洋走过楼梯转角,看到她,走来。
她眨眼睛,再眨眼睛,跟洋洋使眼色,让她退回去。
“你怎么了,”他松开栏杆,低声:“不舒服?”
“噢,”她扶住脖子,拍了拍,“落枕,有点落枕。”
徐洋洋轻微近视,没看到她的眼色,边走近边挥手道:“羽林!”
孟羽林痛心疾首。
凌路转身,约摸对她有印象,说道:“你朋友来了。”
“啊,是。”她强颜欢笑,走过去:“洋洋。”
徐洋洋见转身的是凌路,猜到了情况,小声询问:“我是不是破坏你的好事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知道就好。”
想象的二人时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既然你等的人到了”凌路指了指前面某个方向说:“我跟人约了有事情,先走了。”
孟羽林问:“凌路,你是不是去食堂?”
他说:“是。”
徐洋洋将功补过,豁出去拼了:“我们也是,一起……可不可以。”
三人同行。
徐洋洋有意落后半步,将舞台让给孟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