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令珠一向敬重这些为大堰浴血奋战之人,之前发作也不过因为有人嘴臭,当即就道无碍。
两方人马握手言和,西北军便招王易徽过去说话,很快,国主就发话,让他们去领奖励。
李信言大胆地想勾王易徽的脖子,被王易徽肩膀一沉,把胳膊甩了下去,他也不介意,磨在他身边道:“那园子肯定是陛下为你准备的,得了园子可别忘了兄弟,带兄弟们去玩啊!”
“就是沛笙,领我们去玩啊!”
“啊啊啊,快看是沛笙啊!”
“啊啊啊,快看是清君啊!”
随着队伍的走动,看台上的众人又爆发出深呼海啸般的尖叫。
有那小娘子手拿汗巾,遮住半张脸,激动的同身边的同伴道:“国子监的那个清君,是谁家的郎君,那几个马上动作,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这一身红衣,就像是这夏天开的最鲜艳的花。”
“还有那个在沛笙身边的郎君也不错啊。”
“那是宰相嫡子。”
“我喜欢那个走在沛笙后面排第五的郎君,你们没注意到,他一直都在努力护着沛笙和清君。”
说着,几条鲜艳的汗巾被小娘子们扔下,那扔的方向无疑就是国子监队伍所在地。
除了汗巾,还有被小娘子精心绣成的荷包也成片被扔下。
经此一战,这些郎君们的婚事完全不用愁了。
无数大胆而热烈的小娘子想要被他们娶回家。
苻令珠摘下挂在自己头顶的汗巾,仔细一看,上面还绣着兰花,她正琢磨是扔还是不扔,眼见数个荷包直奔王易徽脑袋上而去,被他用胳膊挡了。
刚想笑,李信言被一颗从天而降的果子砸到了嘴,他正说着话,那果子直接让柔软的嘴唇碰到坚硬的牙齿,流血了。
“谁啊!扔花就算了,怎么还扔果子呢!”
“这肯定是哪个郎君故意扔的。”
“太多了,兄弟们赶紧走啊!”
此时的国子监蹴鞠队伍,哪里还有胜利者的姿态,一个个恨不得抱头鼠窜,等到了国主面前,他们简直想哭。
国主清了清喉咙,看着少年郎们的狼狈样,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少年郎们的父亲都在跟着笑。
刚才还像赢了的斗鸡,这短短的路程,直接将他们砸成了蔫了吧唧的小雏鸡。
待国主带头打趣够了,直接将园子奖励给了王易徽,无论是第一场比赛,还是第二场比赛,球都是他击打进的,给他毋庸置疑。
除了园子,金银珠宝,每个队员都奖励了。
这些还不是值得少年郎们的最激动的奖励,最让他们澎湃的是,国主直接让他们下半年实习在朝廷最重要的部门。
等实习期一过,从国子监毕业,他们就能留在那个部门,再多钻研一下,高升指日可待,可谓鱼跃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