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这小子上辈子可是做过太阴魁尸的,我当年就觉得很奇怪,像太阴魁尸这种级别的斗尸,一般都是找那种生前灵力颇高的修灵者炼制才能成功,他一个孩子,怎么就能给炼成太阴魁尸的?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星河被炼成太阴魁尸的事情是孟箹心中永远的痛,不愿与他多谈,只说:
“怎么炼的你得去问孟轻羽啊。”
提到孟轻羽,宗孑有些无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针对轻羽,她不是那样的人,你跟她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孟箹冷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相信她,她是救过你的命吗?”
原本只是用来讽刺宗孑的话,没想到他还真点头了。
“是啊,她救过我的命。”
孟箹:……
“她救过你?什么时候?你别是又被骗了吧?”孟箹疑惑,以她对孟轻羽的了解,她就不是那种会救人的人。
宗孑却对孟箹这番没道理的评价很介意: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刻薄?”
“我刻薄?”孟箹指着自己凝眉问,随即恢复:“行吧,就算是我刻薄好了。那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你这人!咱们不是在聊星河的事儿嘛?”宗孑想把关于轻羽的话题岔开,每回孟箹提起轻羽就容易激动。
“星河没什么好聊的,也不需要你关心,有那时间,你还是赶紧去跟你的轻羽培养感情吧,别回头她对你弟弟动了心,你再想挽回就难了。”
孟箹边说边把宗孑往篱笆门外推,当着宗孑的面把门直接给关上了。
宗孑绕过篱笆门,站在篱笆墙外指着孟箹道:
“你简直不讲理!”
孟箹头也不回的回敬:“没错,我就是不讲理。赶紧滚!”
宗孑在她背后好一番咬牙切齿,而后气哼哼的拂袖离去。
孟箹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之后才回过头去,看着空无一人的篱笆墙外,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杂草篮子。
第无数次不欢而散!
过完年之后,弟子们陆续回山,山上久违的热闹起来。时不时有半道遇见的弟子,又是恭贺新禧,又是赠送礼品,一派开元欣欣的景象。
而年后,孟星河就能去上学堂了。
水柏溪早就帮孟箹安排好,只要等到学堂开课,把孟星河直接送进去就成。